,现在仍留在长安城中且拥有足够购买力的吐蕃商贾有多少也是存疑,盈亏的风险还是不小。如果不是有香行的利润对冲,她也不敢直把叶阿黎寄存的钱财全砸进去。
可现在李潼所作安排无疑更加稳妥,起码他们夫妻有生之年是长有利益回水,她也不必再担心如何向德妃交待。
“三郎治事总是不失妙策,但偏偏不与家室同心,让人气恼……”
口中虽然仍是忿言,但上官婉儿心情已经大有好转,嘴上薄嗔着,身躯一拧又腻歪上来,抱着夫郎臂膀微笑道:“三郎也知晓,家财都已经掷在此计,稍后征缴时,能不能贵手高抬?总不能倾尽库有,妻儿当庐速褐,羞于见人……”
李潼先是享受了片刻娇躯依偎的温存,然后才又干笑道:“一身筋肉具此,娘子放手蹂躏。*******,*******!”
“难道我竟是祸国的妖孽?”
上官婉儿愤然而起,直从身后抽出一根丝绦的软鞭,抬腿踏足案上:“竟夜厮守,竟然不值寸丝的时价,那就不要怪我奉还此身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