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熟透,而且溢出太多水液,致命问题是没人知道怎么才能正确享用他。
“小玉,我带你去医院,这么做下去你也受不了,我给你穿衣服。”
池霖不肯让骆瑜拔出去,大腿绞紧了骆瑜的腰杆,骆瑜把阴茎拔出一点小穴就不依不饶地吞回去,搞得骆瑜满头大汗,鸡巴这么插在池霖的淫穴里,他是别想软掉了。
池霖耍着赖:“要大鸡巴,要你操,去医院要医生操我!!”
骆瑜愣了一下,旋即眉眼染上怒意,他这个暴脾气,要不是命根子被池霖夹住了,他非发病不可。
他打着池霖的屁股,想把鸡巴抽出来,池霖追着用小骚逼日他,虽然池霖是被下药了,但这么爱吃鸡巴也真是令人震撼:“谁操你都行是不是?我看你也没那么爱李炽,在这跟我装什么!松开腿,我送你去医院。”
又想到池霖说的那句抹布味的骚话,骆瑜没好气地添上几句:“想要医生操你?我他妈呆会去医院给你做全身体检,胃镜肠镜都给你来一遍,你这么爱发骚,叫他们也给你检查撒尿的地方,下面给你插两个尿管!”
池霖抖了几下,呜呜地大哭起来,骆瑜又一秒钟落了败,喜欢池霖喜欢得不行,只能自己打自己脸,抱紧池霖,蔫蔫地哄他:“我吓唬你的,乖,小玉,让我送你去医院,你别说骚话刺激我。”
池霖脸上沾满眼泪,嗓子都哑了,还是拱着骆瑜想做爱,骆瑜这时突然就理解了那些溺爱孩子到酿成大祸的父母,他明知道自己满足不了他,必须得对他强制采取措施,可是池霖撒娇哀求,骆瑜就没法不听他的,拖泥带水地推搡他两下,又被骑住阳具,只能遂了他的愿,让他再次把自己的阴茎坐进去,叫他在自己身上扭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