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芬克斯向她热情打招呼,似乎没发现她的逃跑意图。

社畜含糊地应了一声,当芬克斯朝她伸出手,在女儿和行李之间,她选择把行李交给芬克斯。

上次见面还是社畜女儿出生的时候,刚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小得能捧在手心里,现在像充了气的气球,长大了好几圈,沉甸甸地躺在臂弯里,芬克斯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婴儿圆鼓鼓的脸颊。

社畜女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到近在咫尺的,陌生又凶恶的面孔,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芬克斯的解释被婴儿哭声盖了过去。

大概是社畜的不安感染了女儿,这次安抚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