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而起。

“哥…哥哥……快点动啊。”南木声音染上哭腔,带着沙沙哑哑的欲火,痛苦地来回扭动。

阳光从他脊背滑落,勾勒出漂亮流畅的线条,那纤细的腰肢用两只手就可以握住,一层薄薄的汗珠在阳里散着光。

南乔吻走了他腰窝处的一滴汗珠。

身体开始缓缓抽动,顶着少年最敏感的一点,不停来来回回地做活塞运动。南乔亲手把他送入天堂,又让他跌坠地狱。

“啊、啊嗯……嗯嗯、啊……”

南木被顶得神魂颠倒,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他在痛苦与快乐里沉浮,宛若被钉在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他窃火,用火点燃了南乔,也燃烧了自己。代表惩治的金刚石钉子牢牢钉在他胸口,南木被压迫得无法呼吸,忍受着身后那人如暴风般狂烈的欲火。

圣徒在他耳边低吟着“阿门”,天使与圣光从翻涌的云层缓缓落下,古老渺远的歌声在屋里回响,南木匍匐在火海里接受神的洗礼。他死于烈火,又在火中涅槃,迎来新生。

他的神,是南乔。

南乔骤然加快了侵虐的速度。

仅仅只是几个星期未见,思念已汇聚成了浓烈的雾。南乔激烈的顶弄如同一个失去了爱人的狂徒,用暴戾的枪支,奋力地发泄着内心的怒火。

那孩子在黑暗里发抖,欲望一波一波的涌上,再被理智强行摁压住,折腾得让他几欲崩溃。但在南乔还未喷发之前,他绝对不能先泄。

“哥、哥哥……南、乔,我受……受不住了…给我,给我…求求你快给我……”

虽然他们本就野狠疯狂,但那孩子从未遭受过如此狂烈的艹弄,就感觉前列腺似乎要被恶狠狠地顶烂,被挤压被撞击被穿破。他大腿不住地颤抖,像濒死的天鹅。

南木腿间的红山茶在艹弄中若隐若现,白软的大腿上,一点红色美得惊心动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乔顶在某个地方突然不动,有力的双手锢着少年柔软的腰肢,狠戾地摇晃他,让那具身体不停歇地自己摇动。

在野狠的研磨下,一股灼热快要把南木贯穿。他哭着想要逃脱,蒲伏着往前爬,但被腰间的手狠狠摁着,被迫接受如岩浆般的炽热火种。

“Brother,给我生个宝宝?”南乔喘息着低笑,贴在对方耳朵旁轻声细语。

黑色布条被拽下,重新看见了阳光,潋滟迷茫的双眼在湿濡的睫毛下缓缓聚焦,他像刚刚出生小动物一样,呆呆地望着南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