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出现了一块长布条。南乔摸了摸对方柔顺的脑袋,下一秒,直接把妖精的眼睛给蒙上。

一片黑色笼罩了南木,他什么也无法看见,他失去了视觉。但正因如此,别的感官将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阳光划过大腿的温柔、风舔过皮肤的湿润,以及南乔指腹划过他下巴而激起的电流。

南木的欲望在初晨的阳里,颤巍巍地挺立上翘,而后,又被混着泥沙的皮靴不轻不重的碾了几下。

“唔!”

那孩子仰着头发出一声哀呜。细密的电流从那处电过,小蛇一样蜿蜒上皮肤,直接紧紧地缠住心脏。

痛感与快感的界限本就模糊且暧昧。粗糙的小颗粒剐蹭着细腻敏感的那一处时,痛和爽凶残地爬上脑。

南乔俯视着自己的亲生哥哥:他跪在一捧盛阳下,欲望被踩于皮靴底下,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后,双眸被黑色的布条蒙着,脸上痛苦与欢愉交杂。不难发现,他的身体正在尘埃粒子中微微颤抖。

南木双唇无意识的开着,浓稠的喘息从红艳的唇间偷偷泄露。南乔把枪口直接堵住了那娇柔的唇,狠狠地摁压住他的喘息。

“唔唔唔!”被强行塞入枪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南木还是努力地放柔双唇,让对方侵略地更彻底。一副乖乖模样,任凭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

这皮肤太过于洁白,必须得留下点儿什么。南乔一边如此想,一边拔出南木口中的银灰色手枪。

绯靡的水丝从口腔里被拉扯而出,软绵绵地挂在枪口上,一道银丝在阳光下闪着七色亮光,晶莹剔透且光彩溢目。

冰凉的枪口被含暖了,但又暴露在空气里,从而迅速降温,又恢复了金属特有的凉。

带着一层水色的枪口缓缓下移,划过白玉般的下巴,掠过修长的颈脖,擦过精致的锁骨,直直向下,最后长途跋涉般,抵在了胸膛前的红叶樱上。

枪口下滑的力度很大,在它跋涉途中,所经之处都泛起了施旎红痕。

那朵娇嫩的粉色小花柔柔地绽放着,在金属的玩弄挑拨下,变得红醴而挺立,还蹭上了一层水色。

之前南乔很少给南木做足前戏,他知道,他哥哥嗜痛,越是野狠狂暴的痛,就越是能激发他的快感。

娇柔的红叶樱被狠狠挤压,再被凹凸不平的枪口来回剐蹭,金属的凉意蔓延开来,失去视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南木感觉似乎有许许多多的金属小蛇在到处乱钻,激得头皮发麻,瘙痒难耐。

“唔!呼、哈……哥,哥哥…”那孩子仰着头,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从喉咙里轱辘出。

如果他没有被蒙上双眼,那勾人的眸子一定泛起了薄薄的水雾吧,说不定连睫毛也都湿润了。南乔轻笑一声,用皮靴一下轻一下重地撩拨南木的欲望,看淡淡的粉色从胸膛爬上颈脖,最后浮在脸颊上。

破碎的呻吟飘浮在空中,在南乔的玩弄下他渐渐攀上顶峰,但还差临门一脚时,那皮靴与伯莱塔同时离开了他。

“南…乔…?”南木仰头,茫然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