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小腿紧紧勾着对方他身下就是深渊万丈,只要稍微不留神,就会跌落在巉岩之上。
南乔让南木环着自己的颈脖,褪去了少年碍事的裤子,对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被剥开,细小的汗毛在金色的光里颤巍巍地立起。
少年皮肤白嫩,睫毛纤长,刘海温驯,一双眼眸含着光。
“哥哥,弄疼我吧。”南木仰着头咯咯地笑了,他在一汪黄昏的暖橙里,柔软地绽放。
没有犹豫,南乔应了南木的许,直接把自己炽热得宛如火炬的欲望抵在了那隐秘洞口。
随着缓缓地推进,痛从尾椎处蔓延上脑,南木用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痛苦又欢愉地仰头望向他。
南乔俯瞰万物,俯瞰他。
回视美人以西峰,或得日,或否,绛皜驳色,而皆若偻。
(注:出自姚鼐《登泰山记》,根据文意有改动。而皆若偻,大意指山峰好似朝南乔弯腰鞠躬致敬。)
少年的唇被两人互相折磨,染上娇艳欲滴的红,他无意识地开阖着唇,车厘子的芳香从里头泄露。
身旁的云变成耀眼夺目的金,如同有人在天上放了一把火,火焰熊熊燃烧,翻滚出一波一波的浪潮。
狂徒开始了他凶猛的进攻,带着上膛的枪,在少年胯股之间穿梭驰聘,破开那红软的嫩肉,享受对方因高空刺激而不断紧缩的销魂。
南木被悬在天堑之间,他唯一可以皈依的只有南乔。而对方凶狠的侵略让他在千米高空摇摇欲坠,几乎下一秒就会跌落,碎成万千粉末。
这反而正是南木想要的,他在残阳里笑得灿烂,因为对方发狂似的顶弄,他连笑声都断断续续。
若不想跌堕下落,只得紧紧搂着南乔,只能把自己那一处更加贴近对方。
当然,南木也心甘情愿把自己往欲望枪口上撞,享受一阵阵狠戾的痛和不断升腾的快感浪潮。
“Brother,你夹得好紧。”南乔低头轻笑,一滴汗水从他下巴滑落,跌到南木唇弓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