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掠夺,他咬上了对方肌肤的嫩肉,留下一个个旖旎的红印。
他从未如此厌恶自己,厌恶那如雕塑般的长相,厌恶脆弱又惹人上瘾的身体,厌恶一切。
我厌恶我自己。
他觉得自己不配活在这个世间,应该要像垃圾一样,被揉碎后扔入垃圾桶,然后丢入焚烧厂去火化,最好连灰烬也别剩下。
林海用舌头把他胸前的琴叶樱玩弄得滋滋作响,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再次涌上心头。
“南乔,救救我!”他开始奋力挣扎,如同濒死的小兽一般,发出最后的哀鸣,“南乔!救我,救救我啊!”
“安静!”林海一边摁压着他的挣扎,一边扒下他裤子,“他不会来的!你的那个英雄不会来的!他被困在了北市跟人玩狩猎战,当然他是猎物!”
林海压制住他的反抗,狠狠地把全身力气覆压在他身上,对着他那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的琴叶樱狠狠一拧。
南木仰着脖子,破碎地发出几句饱含痛苦的呻吟。
南乔。
四周安静了下来,一切都是很轻的声音,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
钢琴杂乱不堪的鸣声、男人粗重的喘息、衣物被褪去的摩擦声……似乎一切都是很轻的声音。
林海还在继续讨伐着片美丽富饶的土地,如同十字军东征,用绝对的暴力与蛮横制服反抗他们的一切人。
当他正准备给少年倒上润滑油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林海一听那铃声,颜色马上就变了,狠狠地骂了一句粗口,迅速掏出电话接下。
“喂好的,我知道了。必须现在吗……对,有些不方便,嗯、好,那我马上去吧。”
“操!”挂断电话,他站起身狠狠地砸了一下钢琴,钢琴发出一阵尖锐的颤音,他深呼吸平静自己,然后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的南木,转身就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为什么,南木突然间就很想哭泣,没有任何因由,就是倏忽地感到一种汹涌澎拜的哀伤。
他颤颤巍巍地坐到钢琴边,哆哆嗦嗦地穿上皱巴巴的衣服。
不要哭,不要怕。不要低头,往上看,要去更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