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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走,就必须得陪我玩这个游戏。”唐孤挥了挥手,一个穿西装的男士便恭敬地递给他了一支左轮手枪。
当人拿性命做赌注的时候,带来那种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是美妙绝伦的。也只有像唐孤这种疯子才喜欢玩。
不,不只是唐孤,以前的那个南乔也喜欢。正是因为两个人都是狂徒,都是疯子,所以他们才互相吸引,成为生死之交。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吧。”南乔冷淡地吐了一口烟,那些升腾的雾气笼罩了他的脸,在灰黑色的烟雾里,他用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唐孤。
“哈哈哈,是的,不愧是你。”唐孤毫不畏惧。
两个人坐在大厅里还算完好的桌子旁,一堆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唐孤两旁,他把手枪和一枚子弹放在棕色的桌子上,桌子布满了细小的枪口,坑坑洼洼。
对于六发装填的左轮手枪而言,理论上讲最多五枪不死。
南乔接过手枪,从容不迫地往左轮的弹匣里装填子弹,子弹入匣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这破败的金色大厅里。
缓缓转动子弹盘,最后关上,那清脆的一声响,宣告着游戏的开始。
南乔慢慢的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他已经感受到心跳的骤然加速,这种玩命的游戏确实让他兴奋起来了。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牵无挂藐视一切的暴徒南木还在等着他。
一旦心里面有了人,那个人变成了你的致命弱点,让你从一个无所畏惧的狂徒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平凡人。
“扑通”、“扑通”、“扑通”。
他缓缓地扣动机板,心脏好像在喉咙间跳动。
只要他的运气足够差,第一枪就会死。
何为死亡?
是一具再也不会呼吸的尸体,是冰冷而无穷无尽的暗,是看不见太阳的极夜,是永远都孤身一人,是没有南木的黑色世界。
“扑通”、“扑通”。
当手完全扣下机板时,南乔生平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咔”。
心跳到了那个值点,因为没有迸发出来的子弹而变得稍微有些平缓。
我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恐惧死后没有你。
南乔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还好他的运气不算坏,至少可以暂时地放松。
唐孤挑眉,他接过对方手里的左轮,没有一丝犹豫的指向自己的太阳穴。
如履薄冰,如醴在喉。
“扑通”、“扑通”。
以生命为赌注,心脏正在超负荷地跳跃,唐孤眼里亮晶晶的,里面全是那些兴奋的光。他粲然一笑,然后不再犹豫的抠动机板!
“咔”。
唐孤缓缓吐出一口气,摊手,把左轮旋转着推到对方面前。
一发子弹,六发装填,两轮定输赢,两轮定生死。
也就说现在是最后一轮,如果里面有子弹的话,他会死掉。如果里面没有,他就赢了,便可以走。
汗水从而额角渗透出来,南乔缓缓地举起手枪,对上了自己的太阳穴。
这一发不知是生是死。
高度紧张使血液在他的血管里奔涌如潮,如同洪水来袭的三峡大坝,卷着汹涌澎湃的浪花,带着吞并天下那凶穷恶极的气势。
当他正准备按下机板的那一瞬间,一只脚狠狠踹飞了他手上的左轮手枪。
“碰”!
一声枪响,带着飞速旋转的子弹,嵌进了墙壁里
好险!
“唐孤,做人别太过分了。”郭钰凛把脚狠狠地踩在桌子上,本就脆弱的桌子一下子被踩得炸裂,细小的木屑四处飞溅。看得出,女王今晚非常生气。
“你他妈以为易城除了南乔就没有后辈了是吗?”
郭钰凛用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碎飞到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