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温度过于滚烫,南木被摁倒在高热的瓦砾石子上,硌得后背又痛又爽。就在满天火海里,对方进入他身体开始挺动腰身。

后背在顶弄中被石子擦伤,火舌在四处肆虐着,对方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唇齿间泄露出几声浓稠的喘息。

他们放了一把火,然后在高温的狂热焰火里享受情爱。他给南木的情爱是炽热骇人的,如同火炬一样熊熊燃烧,不烧死两人决不罢休。

耳边全是房屋的倒塌声,爆炸的轰鸣声,还混杂着孩子的哭泣。

南木觉得自己也烧起来了,血液里流淌的似乎全是高温汽油,一旦被点燃,只得不停燃烧,直至成为灰烬。

快感和痛苦积久弥厚,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夹杂着甜腻的喘息,南木在一片焰火里笑得肩膀直颤。

“哥……哥哥,我们、就这样……被烧、烧死,殉……殉情吧……”

对方轻轻吻走了他眉间一滴汗珠。

头顶有什么东西坍塌,夹杂着焰火的怒吼,这片世界圮于火中。

南木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纯白又恶心的天花板。

窗外太阳高照,春寒料峭,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孩子们在阳光下笑得纯洁无瑕。

又再次回归现实的怀抱,南木对外面嬉笑的孩子翻一个了白眼,懒懒散散地下了床。

他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安静纯良,如果给他一座炮台,他会毫不留情野狠地摧毁一切。

那个人曾经在梦里对他说:“这个世界不喜欢我们,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喜欢自己,所以我们只能喜欢彼此。”

然后那个人就压他来来回回地做了好久,久到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弄死了。

这么死了也不错。南木想。

十五岁着疯狂的一年里,早熟的孩子在梦里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哥哥/弟弟,沉湎于无边无际的荒唐情爱。

当然这种疯狂没持续多久,十六岁的某个夜晚,他再也梦不见那个人了。

连记忆也开始枯萎了。

如今,他年满十八,待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独自朽烂。

梦是一种受压抑的愿望,经过变形的满足。弗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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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支线,所以剧情有些赶,请见谅。

言简意赅地介绍下,他们相当于来的游戏世界(塔),塔有十八层,只要闯关上到顶层,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中。

然而在闯关过程很容易丧命。

塔里有很多NPC,也有很多人。

太阳喝醉了酒,阳光微醺。

南木无聊地摆弄魔方。

身边人来来往往,步履匆匆,热闹非凡。

这片讲着中文的土地,拥有着四所超大型孤儿院,东南西北。每所孤儿院相隔十万八千里。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南院里。

现在,快到了南院的吃饭时间。那些小孩子闹腾得很,叽叽喳喳地笑个不停。南木有些烦躁,但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暗处的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片阴影突然压下来了。

“南木。”

一个声音低声呼唤他一句。

那孩子在光影里扬起下巴,睫毛微颤,他歪着脑袋,嘴角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意:“嗯,怎么了?”

“你妈让我接你回家。”

“好。”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把魔方收到斜挎包里,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

那个妈妈,那个母亲,许圆梨,是他第一次来到象牙塔里,接他回孤儿院的人。她自知不能闯关回到现实世界里,就跟她的爱人收养了南木,组了家庭。

如今,许圆梨是南院的副院长,他们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