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慢慢地把右手覆盖在南木纤细的颈脖处,用小指轻轻摩挲了他如玉般的下巴。

手指缓缓收拢,南木感觉到那双手的桎梏,窒息感扑面而来。

世界突然间变成灰白两色,只有咬着的山茶白得粲然。南木痛苦地皱着眉,慢慢咬不住唇角的花,花儿向下掉落。

白山茶刚离开唇的刹那,南乔侧头吻住了他的唇,整个世界又突然恢复了色彩,天空由灰变得湛蓝明亮,山茶由暗色变得粉白。

花儿落地,摔成了万千花瓣,在风里飘扬蹁跹。

南乔缓缓松开桎梏,他手上的血蹭了南木一下巴。

而少年雪嫩的脸颊上也沾上了他脸颊的血。如同红梅落在雪地,绽放着最妖艳的红。

南乔伸出舌尖舔舐了沾在南木脸颊上的血,铁锈味入喉。

南木不甘示弱地拽着他衣领,舔他伤口的血迹。舌尖一点一点染上深红,少年再含着血,跟他交换了一个铁锈味的吻。

南乔从包里摸出自己最爱的那款黑色墨镜,框架穿过对方黑色的发,墨镜遮住了他的脸,最后只能看见小巧的白下巴。

再把自己外套给南木披上,严严实实地罩住了他一切狎昵痕迹。随便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南乔沉默地点燃一根烟。

“我送你走。”

路上两人一直缄默着,南乔一言不发地开着车,一路上,看都没看他一眼。

快到机场时,南木扶了扶墨镜,戳戳对方的手:“生气了?”

对方沉默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这是在吃醋吗?哥哥。”南木歪头,眼里含着笑。

一个冰冷冷的眼神丢了过来。

南木“噗呲”一笑,他凑到对方耳边,念出了妖精的咒语。

“大不了我让你在茶花里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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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e The Only One In My World

每到周六,南木觉得树梢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是雀跃的。当踩着六月的阳光踏进飞机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幻想今天的双休日将有多美好。

天空湛蓝而平滑,几只鸟儿飞在碧蓝的苍穹下,伴随着飞机一起飞上天,而后又停留在云朵之下。

南木看了看窗外,下方是缱绻的白云,在一片蔚蓝里翻滚成千姿万态。

刚从机场出站,还没站稳脚跟,他就被南乔抓着手腕拉回家了。

一到南乔房间,看着满床满地的红色山茶,南木就了然了。

敢情他还在吃上周的醋啊。

整整五天没有见到彼此,南木对他也是相思入肺腑了,便温驯地任由对方粗鲁的褪去他的衣裳。

“哥哥,别那么猴急,啊”

南乔摁住他的肩膀,把已经被剥光的人直接推到床上。

当南木倒在床上时,整床花瓣都被震起,而后蹁跹地落下,好几片赤色的花儿落在少年凝白如玉的肌肤上。

红与白交相辉映,美得动人心魄。

而南乔只是缓缓的盯着对方,审视着他身体肌肤的每一寸纹理,如同米开朗琪罗对待他刻刀下的大卫雕塑。

少年的皮肤洁白莹润而光泽,躺在铺了满床的红山茶之中,安安静静的呼吸着。

他那洁白而修长的腿微微弓起,踩在白色与红色交织的床沿上。

床铺是如雪般的纯白,上面铺满了片片赤色花瓣,少年圆润的脚后跟便踩在这些花瓣上面。

我的神明,已经走下神坛。双足踩上了人间的污浊与尘嚣。

南木的手里还抓着几片红赤,脸庞和胸膛上也掉落了几朵儿娇艳的花。

南乔俯下身子去吻他,在他滑嫩柔软的肌肤落下一片片绛红,如图掉落在少年肌肤上的花儿,抹不掉了。

不,这不是神明,他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所有物。

少年脆弱而纤长的睫毛在阳光粒子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