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唇,于是他的指尖更湿了,还温热着。再往里摸,屠夫的手指便触到了一粒硬硬的小豆。
白乔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唧。
屠夫万分小心,抬起眼问:“是疼了吗?少爷?”
这下给白乔问住了。
要怎么说,刚刚那下是舒爽了,才不显得自己放浪?
白乔终也是摇了摇头,闷声说了句:“不疼。”
屠夫自小少爷发出呻吟的那一刻起手上又止住了动作。
白乔觉得噬痒的更甚了。便忍不住抬腰,把自己的下胯往屠夫手里送,那甚小的触碰,教白乔抖着腰紧绷着脚尖。
这木头又不动了。白乔咬着嘴唇,忍不住小声要求道:“你可以再摸一摸的”
顿了顿又补充:“多几下”
屠夫霎时间明白,原来叫出声的,也并不意味着就是疼。
韩二回过神,用那粗粝的指头,再次揉上了白乔的肉豆。
与白乔细滑柔腻的手不同,韩二因整日劳作,砍柴宰割这些粗活儿全是他做的,所以手断然不能生的精巧,古铜色的大手上有许多磨出来的茧子,不过因为手指长,倒也不显得笨拙。
白乔是第一次尝到指腹上带茧的滋味儿。粗粝的,有些硬,磨在自己那处,分不清是疼是爽,明明止了痒的,可在下一刻那挠心的痒又反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