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无可奈何,只能由他去了。
兴许是一切将定,元徵的头痛之症有所好转,夜里不再整宿整宿的噩梦缠身,难以入眠。
这一夜,正是月明星稀,元徵久久没有睡意,索性带了成槐出了宫就朝将军府而去。他是将军府的常客。岑夜阑回府之后,元徵看原本的边军俱都已回北境,府中只有些北境退回的老将,直接调了人充作府兵,镇守将军府。
元徵推门而入时,岑夜阑已经睡下了,屋里点着一盏灯,烛火昏暗。岑夜阑怀孕之后贪睡,元徵有意放轻脚步,竟也未将他惊醒。
元徵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除了靴袜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他凑过去吻了吻岑夜阑的嘴角,岑夜阑若有所觉,半睁着眼,睡意惺忪地望着元徵。
元徵对他笑笑,轻轻拍着他,小声说:“接着睡吧。”
岑夜阑看了他一会儿,却抬手搂住了元徵,按了按他的太阳穴,道:“又做梦了?”
元徵怔了怔,呼吸都屏住了。岑夜阑手指轻轻按着他的脑袋,声音带了几分睡意的低哑,说:“别怕。”
他声音轻,微不可闻,元徵心脏却狠狠颤了颤,血都沸了起来,他捉着岑夜阑的手指凑唇边吻了吻,舌尖还舔过指头。
过了几息,岑夜阑睁开了眼睛,彻彻底底地醒了,说:“……阿徵。”
元徵目光深沉地看着岑夜阑,贴着他的嘴唇缠绵地舔了舔,低声说:“我爱你。”
一个吻由温存慢慢变得激烈,呼吸也变得急促,两具躯体紧紧挨着,岑夜阑堪堪退去睡意,又跌入了浓烈的情欲里,他恍惚之间觉察出元徵的情动,腿紧紧夹着,喘息道:“别”
元徵啄了啄他的嘴角,底下却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道:“乖,不会伤着孩子的。”
元徵说:“我问过了太医,孕期满三个月适当进行房事,有益无害。”
一股热意直冲到脑中,岑夜阑只要一想,元徵是如何问的太医,脸颊都要烧起来,“你……这如何能问?”
元徵咬住他的耳垂,道:“朕憋得慌。”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5-02 17: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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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87
元徵嘴上说憋的慌,却顾着岑夜阑有孕在身,弄着他的雌穴让他先丢了一回。二人自北境分别至今日,就没有好好做过,元徵正当年少,血气方刚,惦记得心都疼的人就在眼前,哪里忍得住。底下性器硬邦邦的,一边压着他亲,一边拿性器难耐地往他身上蹭。
二人衣裳都除净了,丢在床下,赤条条的两具躯体再无阻隔地挨着,肉贴肉,彼此紊乱急促的心脏跳动声清晰可闻。岑夜阑只觉腿根都要被磨破了,刚想开口,元徵又堵着他的嘴,亲得凶,焦躁地蹙着眉,咬着他的嘴唇解瘾。
他忍不住插进去时,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雌穴又胀又满,还有几分痛,那玩意儿粗壮滚烫,侵略性十足,一点一点强势地插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