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人看着,武功也不记得了。整个太医院都来诊断过,依旧无计可施。”

苏沉昭眉毛皱了起来,神情露出几分凝重。

正说着,几人绕过圆形拱门,却见一道背影正趴在院中的石桌上,好好的糕点被他摆在了石桌上,几根手指划来划去,自顾自地玩得开心。

正是元徵。

孟怀雪说:“阿徵。”

元徵恍若未闻,孟怀雪提高声量又叫了一声,元徵像受了惊,手指一错,生生碾烂了一块糕点,碎渣黏糊糊地粘着手指。

元徵看着自己的指头,凑嘴里舔了一口,孟怀雪赶紧上前去,握住元徵的手腕,拿帕子将他的手指擦干净。

元徵高兴地说:“阿姐,这是甜的。”

孟怀雪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乖乖坐着,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元徵这才将目光看向孟怀雪身后的岑夜阑和苏沉昭,他嘴一撇,道:“他们是谁?”

孟怀雪安抚道:“他们都是你以前的朋友啊。”

元徵说:“朋友?”他打量苏沉昭,“阿徵不要朋友。”

岑夜阑一直安静地看着元徵,二人仿佛不认识一般,他听着那句“他们是谁”,心脏后知后觉地泛起绵密的隐痛。

苏沉昭却沉不住气,说:“你真不记得我们了?”他指着岑夜阑,问元徵,“阿阑呢,你好好看看他,你不认得?”

元徵不耐烦地将目光落在岑夜阑身上,二人视线对上,元徵不高兴地甩开孟怀雪,说:“都说了不记得,你们走。”

他走上两步就要推苏沉昭,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攥住了元徵的手臂,那只手冷冰冰的,仿佛凉透了似的,岑夜阑说:“沉昭,不记得便罢了。”

“本也不是什么事。”

岑夜阑道:“给殿下看诊吧。”

元徵吃了痛,用力想挣开却挣不开,只能狠狠瞪着岑夜阑,说:“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