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道银光直逼面门,森寒冰冷,裹挟着凛冽的杀意。
纵是元徵的目光没有从岑夜阑身上移开也避得狼狈,枪尖硬生生削去了他一绺头发,旋即如影随形紧迫而上。元徵这才觉出此前他和岑夜阑动武,这人有多克制。
元徵拔剑架住枪身,虎口发麻,嘴里却不饶人,哂笑道:“难怪见了女人就跑,当真是贻笑大方。”
话一出口,银色冰冷枪身砸在胸膛,
元徵跌出丈远,哇地吐出大口血,肺腑都闷闷地生疼。
元徵看着岑夜阑越走越近,他持着枪,居高临下
满眼都是厌恶和恼怒。元徵呛笑一声
屈指揩了嘴边的血,“怎么,想杀人灭口?”
岑夜阑一声不吭,他是真的想让元徵永远闭嘴。
元徵心尖儿颤了颤,一身反骨,他仰起脸,看着岑夜阑,骄狂地道:“你敢杀我么?谋害皇室的罪名,你担得起么?”
“岑家又担得起么?”
提起岑家岑夜阑眼神微动,元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哑着声说:“岑夜阑,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咱们做个交易吧。”
岑夜阑看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