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方靖低声说,“我”
元徵打断他,“没事,回北沧关是我的事,你们不需要,也没必要陪我一起。”
方靖愣了愣,元徵看着他,道:“方靖,你今日能回来,我心里已经很是高兴。”
方靖怔怔地看着他,元徵对他微微一笑,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方靖心头一松,陡然却泛上几分懊恼羞惭。
有河东军同行,为防生变,他们快马加鞭,没有多做停留,一路竟没有受阻,顺顺利利地回了瀚州。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5-02 17: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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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一回瀚州,瀚州城军心大定。苏沉昭见了岑夜阑的伤,脸色都变了,皱着眉头,撸起袖子把围着他的人都哄了出去。
他这人看着呆,又像没脾气的软柿子,可一旦涉及病人,却固执得要命,谁的面子都不给,就连元徵都被他推了出去。
苏沉昭把岑夜阑一顿数落,他一着急就结巴,开了口,话也说得艰难,“怎,怎么这么严,严重?”
“这样重重的伤,”苏沉昭有些生气,手上却很轻,揭开他的衣裳,看着那身裹着纱布的皮肉,“你回,回来也不找我!”
岑夜阑靠在床头,闻言安抚他,“不要紧,都是皮肉伤,你不要急。”
苏沉昭眉毛皱得更紧了,“这也叫,叫皮肉伤?”
“伤再进一分就迫及肺腑,”他吃力地说完了一整句,指头沾了点药凑鼻尖闻了闻,说,“我,我给你的药,药呢?”
岑夜阑说:“走的急,没有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