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的害羞与紧张。
他被钟执星深邃的眼睛看得浑身发烫,于是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掩耳盗铃似的,想要找个温度不这么高的地方冷静冷静。可才走到门边,就被身后的钟执星捞着腰转过身,抵在坚硬的门板上。
俞眠被钟执星圈在怀里,很无措一样,低着头小声控诉:“你、你怎么这样啊……”
两人贴得很紧,钟执星微微俯身,顺势将下巴抵在俞眠肩上,低笑着在他耳畔用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的口吻,学俞眠说话:“那你怎么这样啊。”
温热的鼻息犹如电流,令俞眠由左耳开始酥麻不已,要不是谨记着钟执星靠在他身上这件要事,俞眠都怀疑自己要腿软到站不稳。
俞眠的背抵在坚硬的门板上,没什么气势地反问钟执星:“怎样?”话音刚落,就因为钟执星出其不意的动作下意识地打了个颤。
钟执星宽大的手掌隔着运动裤的布料覆上了俞眠勃起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对不小心哼叫出声的俞眠反问道:“嗯?”
俞眠这下是真的站不稳了,但企图推开钟执星的双手被他扣在胸前,失去了作乱的机会。
俞眠窘迫得要命,很快就向钟执星求饶:“你别摸了,求求、唔、等,等等,钟执星,钟执星,哥哥……”
钟执星含住俞眠的下唇,用最有效的方式终止了他无用的讨饶。
钟执星像是很正经的绅士,明明把手伸进了俞眠的裤子,却还刻意隔着单薄的内裤衣料去揉弄他硬得发烫的性器。
俞眠被他弄得很受不了似的,一直小声地叫,一时说要轻一点,一时说太快了,一时又说很难受,求求钟执星。
他话说得混乱,钟执星不知道俞眠求求他什么,但很有耐心地帮俞眠弄,也很有耐心地哄他:“你乖一点,哥哥帮你。”
钟执星的嗓音压得很低,话音刚落,手中的阴茎忽然跳了跳,紧接着,钟执星便清晰地感受到掌心覆着的布料上不容忽视的湿意。
俞眠在钟执星怀里抖得跟什么似的,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射了。
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恼怒,俞眠喘息急促,躲在钟执星怀里,半晌都没有说话。
被喜欢的人摸那种隐秘敏感的部位,当然是很舒服的。但俞眠也清楚自己射得太快,因为很激动,因为钟执星诱哄他乖一点的声线好性感可无论如何,这种情景还是让俞眠觉得很丢脸。
他知道自己不讲道理,却还是强硬地要求钟执星:“你不准笑我。”
“我平常,”为了让钟执星彻底取消嘲笑自己的念头,俞眠很自觉地添加解释,“我平常才没有……没有这么快……”
“嗯。”钟执星用那种很真诚的语气答复他,好像对他的解释深信不疑。但俞眠抬起眼跟钟执星对视时,又分明能察觉到他眼底那种毫不掩饰的玩味。
瞬时恼羞成怒的俞眠涨红了脸,睁着很大的眼睛瞪向眼前似笑非笑的钟执星。钟执星却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情绪,只若无其事地取过纸巾,在难为情得不行的俞眠面前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在即将擦到指尖不小心抹到的乳白色液体时,钟执星还很不经意似的,将指尖朝俞眠那边凑近了些,好让他看清楚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方才射精的瞬间,俞眠仿佛能感觉到强烈的酥麻感由下腹发散至四肢百骸,每个微小细胞都饱尝刺激与满足。他软绵绵地靠在门板上,听见钟执星用偏冷的音质说出了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的话:“有那么舒服?摸几下就叫成这样。”
钟执星表情很淡,说话的口吻也十足正经,好像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在调戏俞眠,而只是向俞眠提出很正当,很平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