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漪的靴子在他手指上用力碾过?去?,柳茂德甚至都听见了?自?己指骨粉碎的声音,仅有一块耷拉下来的皮肉连接着指骨。
在柳茂德痛呼想要逃走的时候,沈竹漪抽剑,直接挑断了?他的脚筋。
柳茂德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中。
沈竹漪双目透着戾气:“她能忍耐你们这些泥猪疥狗,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柳茂德的妻子被吓得尿湿了?裤子,哭喊着:“你们蓬莱一向都是以仁德闻名,你这是在威胁人!”
“说。”沈竹漪的语气干净利落,像是刺穿水面?的箭矢。
柳茂德不敢再动心思。
他在赌坊摸爬滚打多年,早已是阅人无数,更是有很敏锐的直觉。
这种眼神,他只?在那些杀人如麻的凶犯匪寇上见过?。
他颤声道:“我?说、我?说,我?知道它?们在哪,它?们就在后?山……”
云笙紧紧注视着那个棺材。
半晌,棺材被推开,里头坐起来一个人。
和云笙想象中的恐怖模样不同,那是一个身穿喜服的年轻男人,他身披红绸,眼下带着厚重的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