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大?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炙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云笙吓得腿都软了。

不知何时?,沈竹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

他的衣襟敞开,平时?束得极紧的蹀躞也松松垮垮地半挂着,腰身?很细,覆了一层薄薄的肌理,紧实而有力,没有一丝赘肉,腹部两条很深的沟壑线条蔓延进蹀躞中。

他的另一手撑在?床榻上,将已经石化了的云笙圈在?怀里。

“师姐。”他声音喑哑,像是?朦胧晦暗的雾气,“放在?这里,是?要我帮你洗干净么?”

云笙剧烈颤抖了一下。

沈竹漪会帮云笙清洗外衣,但是?贴身?的衣物,云笙都是?自己打理的。

可是?云笙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的一切,包括握住她?的手,手背上的青筋,垂落至胯骨的蹀躞,和那一颗顺着他深陷的腹股沟滑落下去的水珠。

在?她?眼中都变了味,变得轻佻又放-荡。

她?羞愤欲死,闭眼道:“随你,你碰过的,我我不要了!”

说完,她?便从他长臂下扭过身?,一溜烟跑了出去。

她?一张脸涨红着,跑得比逃命还快,像是?身?后有鬼在?追。

沈竹漪并未去追。

逼得太急,只会适得其反。

他垂眼看着床榻上那件贴身?小衣。

他的师姐,总这般心软。

只闻一声脆响,蹀躞带解开,掉落在?了地上。

沈竹漪俯下身?,将脸埋入了那件衣物中,就?像是?在?隐晦的梦中无数次埋入她?温暖的心口那般。

他记得很清楚,在?她?心口的左侧,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沈竹漪闭着眼,高挺的鼻梁抵着衣物,眼睫颤动?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嗅闻属于她?的味道。

少年弯曲的脊背绷紧得像是?一张弓弦,他秾丽的面容因为和衣物的摩挲,开始涨红、扭曲起来。

属于他的气息一寸寸侵占着这件衣物,就?像是?真的玷污了她?一般。他的手甚至因为兴奋,都开始握不稳。

绸缎般的长发?散落在?少年周身?,他乌发?雪肤,面容惊人得昳丽,像是?堕落凋零的花瓣,眼中的神情介于痛楚与愉悦之间。

清脆的铃声响个不停,他的长指覆了上去。

“师姐。”

他一声一声唤着,喘着气,无比的眷恋和缱-绻。

不知过去多久,他终是?泄了出来,额间的汗水一颗颗滚落,蜿蜒过他昳丽的眉眼,他鬓间都是?汗,双眸潋滟,眼尾覆着一抹薄红,犹若出水芙蓉般的美丽。他垂下濡湿的眼睫,看见红色的肚兜上添了几分?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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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刻,两道身?影到了明霞峰。

云笙发?现有戴着一黑一白?恶鬼的面具的等待在?这里。

他们似是?有什么要事禀报,看了一旁的云笙一眼。

沈竹漪道:“说。”

白?面便道:“王庭的人看守着秦修文,似乎要将他转移去别地。我们不敢擅自打草惊蛇。”

沈竹漪周身?的气息瞬时?变得低沉冷凝。

在?沈竹漪说话之前,云笙道:“你不是?找他很久了么?再不去,万一给他跑了怎么办。我……我就?不去了。”

沈竹漪道:“你想我去?”

云笙点点头:“自然。”

他又问?:“你要与我分?开?”

云笙眨了眨眼:“你们去必定和王庭的人兵戈相见,如何能?分?心照拂我?我就?不去拖后腿了。”

“你一人待在?蓬莱宗,确定可以?”

“我住在?明霞峰,这里有你设的结界,蓬莱那群人虽然无耻,但也不能?随意对我出手,你忘了,我还有帝姬给我信物,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要着急,处理完事情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