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着他的双肩。

换来的却是单方面的屠戮,暴风骤雨一般落下。

这像是一场厮杀,他咬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又急又凶,下颌线崩成清晰分明的弧度,凸出的喉结不断吞咽着,舌尖探进?方才?手指都未曾涉及的地方,碾磨着她,缠绕着她,榨取着她,连一丝空气都都要掠过来。

云笙只觉舌尖发麻,整个人像是过电一般痉挛颤抖,近乎呼吸不过来,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无力地攀附着他,从唇舌交-缠的缝隙中漫出一声细碎的哭声。

铁锈般的血腥味,混着烈酒的香气,在二人唇舌间游走。

他抚在她颈侧的手掌游移,能清晰地感受到温软的皮肉下涌动的血液。

她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他的怜悯,他紧紧盯着她红彤彤的双眼,看着她窒息隐忍的神情,他的心在一抽一抽地颤动胀痛,这是一种奇怪的快意,令他面上的神情介于古怪的凶戾与欢愉之间。

由起?初的恼怒的报复,变为单方面的沉溺。

他眼尾泛起?雨后桃花般的春红,眼睫不住地颤动,仿佛快要欢愉到极致,快要流出泪来。

直至她无力地扯着他的袖摆,表示自己服得不能再服,而?后双眼一闭,因为缺氧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他才?放过了她,睁开乌黑水润的瞳仁,扶着她的后颈,失神地看着浴池内泛起?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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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笙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扶着脑袋,低头看见自己换了一身衣服,还没来得及困惑,便听见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