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公了。”
“能帮上大人,是奴的荣幸。”
后来一路沈是都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走了半个时辰才发现声音有些不对。
似乎总有一段脚步声在不急不慢的跟着他。
沈是停了下来,路上有三三两两的夜行客,而那均匀的脚步也停了。
沈是蓦然回首,而后眸光黯淡下来。
“你何必跟着我。”
文通佯作轻松的说:“忠人之事。”
沈是不理会的前行。
文通便有些急了,“我知沈兄自治水图一事后,便与我生隙,但士族之间的算计,又岂是我一个蝼蚁之官可以置喙的。”
“沈兄,我实属被迫无奈啊……”
沈是听他此言,目露三分哀色,“诚知独处从烧烛,君子行心要自明……”
“难道暮夜无知,文舍人便以为可以蒙蔽天日了吗?”
文通心中一动。
沈是淡淡道:“我不怪你为自保所妥协,但截稿换图之事,你去换的究竟是云赋的图,还是付江的图?”
“众翰林之稿图我都有幸拜读一二,为何葫芦口抄袭一事出现,付江分明亦有同工,却安然无事?”
若第一名,第二名陷入抄袭风波,无疑便是他这个平平无奇的第三名拔得头魁了。
文通不是看不出葫芦口玄机,只是他知纵然他和李云赋同等水平,最后夺魁也一定是阁老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