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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 沈瑄禾 3869 字 1个月前

原来连这都是假的。

他还因此交出了恩公的把柄……

怪不得恩公把他后路都断了。

孟洋想想,他说错了,他并不能万事都原谅虞书远。

这件事上尤其不能。

虞书远不能心里有他了,又收回去。

夜已经很深了,虞书远脱了鞋袜,往床榻走去,她预感到了收网的时机,这一切爱恨都终于到了头,但她的心却似坠了块铁,一日重过一日。

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她往外看去,落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湿透的人,没有束发冠,穿的朴素又清减,手里还举着一片芭蕉叶,像极了从前孟洋满山给她摘野果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孟洋还是个身世可怜的小孩,是她担心不下的简单纯良的弟弟。

虞书远嫌恶皱起了眉。

不知孟洋身上泥泞的酒气让她难受,还是这个人这幅模样让她痛苦。

孟洋说:“姐姐。”

虞书远愣住了。

孟洋青涩涩的轻唤了声,“姐姐,我好想你。”

然后就毫无章法的跑了过来,搂着她的腰哭了起来。

孟洋自抢婚后,便没叫过她姐姐,许是怕虞书远永远把他当成弟弟,当成孩子。

虞书远的沉默给了孟洋肆无忌惮的理由。

他哭的更厉害了,比从前的任何一次还要悲痛欲绝,但他这张脸不着一物的时候,着实显小,竟看不出任何违和感来,直教人心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