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结的几块血痂,和他满头的大汗。
很难受吧,要早点回去,但柳长泽心高气傲,不一定愿意狼狈的让他送。
沈是平淡的说:“我若不来,侯爷走得掉吗?”
沈是的语气是没有感情的,甚至在极力压制下带着质问的寒意,总归是不中听的话。
但柳长泽现在是被下了药的人,能听清他说什么都不容易了,那里还听得到语气,只看得到他饮过酒的唇,上下开合,每吐一个字,就带着琥珀酒的香气。
琥珀酒,和他眼睛一样。
柳长泽有些控制不住了,他不耐的说:“你滚远一点,我自然走得掉。”
沈是知道柳长泽被下了药,但他以为柳长泽能将计就计,还和他逞能,应当是理智尚存的,只是行动可能不便。
所以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那侯爷为何还在这里?明明已脱离险境,为何没有离开?若是等锦衣卫巡夜,在此处发现侯爷,虽是没有不轨之举,也逃不过一个别有居心的罪状罢。”
柳长泽忍的手臂肌肉一抽一抽的鼓动,他胸膛急促起伏,呼吸出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眼睛也逐渐失了清明,他又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但没有用,弥散在口腔的血腥味让他更加躁动。
“侯爷若是没有异议,下官请命送侯爷回府。”沈是自然是要说服柳长泽才行,不然他人高马大的,沈是单凭一己之力绝对拖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