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得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如今贵妃去世,即使爷宠爱周韫,可她若腹中没有子嗣,敢在府中还如此张扬?
庄宜穗打断周韫的话,拧起眉:
“即使孟良娣有错在先,但你也不该直接和她起争执。”
周韫听得好笑,不顾身份尊卑,直接侧头,嘲讽发问:“怎么?莫非还要等着她继续蹬鼻子上脸?”
庄宜穗被噎住,视线转向周韫,挤出一句:
“她可来找本妃或王爷作主。”
“作主?那王妃姐姐是要打她,还是罚她?”周韫一句讽问,不待庄宜穗回答,她又说:“姐姐大度,恐怕顶多不过训斥几句,就放过了此事。”
“可有一就有二,不敬上位,言论有失,本是该罚,不叫她长记性,日后岂不是还要再犯?”
众人皆一惊,傅昀也有些头疼,本是刘氏和孟氏之间的问题,如今发展成这般,倒成了王妃和侧妃之间的擂台。
庄宜穗冷眸看向周韫,周韫抬眸,丝毫不怵地望回去,庄宜穗眸色稍暗,她说:“何事比得过她腹中的子嗣?”
周韫方才的话有一句没错,孟安攸怀着身孕,在这王府中,就的的确确是持着一枚免死金牌。
你再不满,又能如何?
周韫心知这个道理,她佯装不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