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报道, 原因并不难猜测。
一来孟格桑的行为无可指摘,找不到摸黑的点;二来上头有人发话, 不许大肆议论报道。
联想她国家运动员的身份和事发时的行程,这个上头的人是谁一目了然。
以一己之力挑战五常之一的国家机器,杨贤朔不傻也不疯,做不出来这种事。
而且话说回来, 十几年过去孟格桑神格稳固, 当年的事早已是时过境迁,现在把当年的事翻出来真的能攻讦到她吗?
只怕是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伤害两点五, 反而彻底断送和权至龙仅剩的情分。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不能干, 哪怕杨贤朔心中万分恼怒与不甘, 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喂?至龙的专辑和巡演筹备的如何?”
电话打得艰难, 杨贤朔开口更难。
“进展顺利,巡演按照36场演出来安排。您若是有其他想法, 现在改还来得及。”
工作人员默默腹诽,千万不要临时加场, 行程已经够紧张了,实在加无可加。
“……把负责人叫上来,我交代点事。”
杨贤朔含糊其辞,心好似在滴血。
钱呐,都是钱呐,飞走了。
行程有变,权至龙作为直接关系人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拿到新的行程表后,脸上的表情相当微妙复杂。
混杂了嘲讽、无奈、伤感和讥笑,叫看到的人五味杂陈,心里不是滋味儿。
“至龙……”过来探望他的东咏裴不知说什么好,拍拍他的肩膀只余一声叹息。
“我没事。”权至龙笑笑,“中国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过去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在精明的商人眼中,感情一文不值,只是拿捏人牟取利益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