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流连忘返。
有点疼,他趁机发出夸张的嘶声,试图得到一点怜惜。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最后被人在后颈留下靡丽的吻痕,彰显主人曾度过怎样激情四射的火辣一夜。
站在镜子前,偏头看见脖子上的吻痕,权至龙忍不住笑,“姐姐,你这样跟圈地盘的小狗有什么区别?”
留下印记,占地为王,宣告所有权。
孟格桑正收拾行李,闻言白他一眼,“小狗不能让你求饶,我可以。想试试吗?”
权至龙立刻闭嘴,手指在面前划过,做出拉拉链的动作。
尽管一再告诉自己无需在意,臭小子活该,孟格桑还是不放心,临出门前拉住了权至龙。
头发一段时间没剪长长很多,他说要留着,方便回归期设计造型。略长的发梢盖住耳后脖颈,正常情况下不太能看到孟格桑留下的痕迹,若是有风就说不定了。
凑近细看,小小一块皮肤殷红似血,表面些许破损,遮瑕产品用不了。
做得过火了。
她眉头微皱,心里懊恼不已。
“没关系的,姐姐。”察觉她心情不愉,权至龙转身抱住她,轻轻地晃,“很快就消了,我待会儿戴帽子。”
孟格桑觉得不太好,“等我一会儿。”
匆匆下楼,去药店买了消毒用品和创可贴回来。权至龙被她按在沙发上,露出脖子方便消毒贴创可贴,认真的态度好像不是在处理一枚吻痕而是什么可怕的伤口。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