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摸。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缓步走向陈则眠,把手放了上去。

陈则眠仰头看了眼身后的陆灼年,脊背不自觉放松,靠在陆灼年身上:“可颂他们走了?”

陆灼年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眠后颈:“走了。”

“还是你有办法,”陈则眠被捏得很舒服,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接受了吗?不会再闹了吧。”

陆灼年心猿意马,挨个回答了陈则眠的问题:“没办法,没接受,会闹。”

陈则眠头疼地叹了口气,不解道:“可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小叔说看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