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袋子,包装没拆,不过看面料都很薄,季屿川低头选了选,拿出一套,拆了包装展开,白黑相间,长度还不到膝盖的蕾丝女仆小裙子,还有双白丝。

季屿川手指勾着他现在穿的长裙的边:“巧了,我也给你买的女装,你现在这个不合适,太长了,脱了,换这件。”

“你神经病啊!”拍视频需要穿裙子就已经够窘了,季屿川还让他现在换露这么多的裙子,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季屿川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按上他的腰掐了掐,“许遥,你看看这是在哪,你不换,是想在这里......嗯?”

许遥怒瞪着他,嘴里只能发出零零碎碎的声儿,季屿川冷哼:“还是说,你在等我给你脱?现在没有我你不会自己脱衣服了?”

说着他就真的要给许遥把衣服脱了,许遥拨开他的手,他不想换这种裙子给季屿川看,但更不想在这和季屿川做,可这到底是在公共场合,不好和季屿川在这耽误太久。

权衡后他把心一横,咬紧下唇,颤着手去解上衣扣子,因为过度紧张和感到耻辱,他的动作很慢,手一直在发抖,额角缓缓渗出了汗,他低垂着眉眼,没有对上季屿川的视线,却能直接感受到头顶一道直勾勾的目光投射下来,更让他越发无地自容。

更衣室空间不大,季屿川和他站的很近,自己扒下许遥的衣服和亲眼看着他自己一点点把诱人的一面展现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衣服脱下的声音和两个人略带急促的气息相缠,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分明。

上衣已经脱下了,许遥头埋的更低,去脱裙子。

他低头视角正看到季屿川那儿,轮廓在隐隐变大变胀,许遥在暗骂着死变态,把季屿川祖宗十八代都千刀万剐了一通,才磨磨蹭蹭换好,季屿川把他自上而下细细打量后,拿起他挑的厚羽绒服给他兜头罩上,箍着手腕把他带出商场,塞进车里后排。

他升起车里的挡板,许遥往后缩了下,靠到窗边,季屿川把他的厚羽绒服使劲扒下来:“许遥,让你乖乖等我,为什么不听话?”

许遥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

季屿川欺身而上,刚刚不得不在更衣室忍耐的冲动终于可以发泄:“你不听话就得受罚。”

车子在平地晃了几晃,许遥奋力推拒着他,但alpha信息素裹挟着强大的怒气袭来,今晚路上堵车,他本就有点晕,更因着季屿川比先前还过分数倍的动作,感觉整个人都像被强行压进海里颠簸着,当他以为自己可以上岸时,又倏地沉了下去。

如此反复,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到家时他在季屿川怀里合着眼,被他抱回家。

迎面来的是个女人,她看着季屿川抱的人,惊讶:“小川,这不是小少爷吗?!”

“妈,你现在已经不是许家的保姆,”季屿川把许遥抱进一个房间放到床上,“许遥更不是那个小少爷了。”

女人跟过去追问:“那你们这......咋回事啊?”

许遥被吵醒,迷迷瞪瞪睁眼,看到眼前是季屿川和母亲以前的保姆,脑中嗡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