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越想越觉遥远,恍恍然只如一梦,让人怀疑那些事是否真的曾经发生。
他曾对姜伯游提过几句,可姜伯游却因对这流落在外受尽了苦的嫡女有愧,不好对她严加约束。
更不用说她后来搭上了燕临。
少年人年轻气盛不懂收敛,更不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一意纵着她胡闹跋扈。京中繁华,终究害人,慢慢便把那一点旧日的影子和心性都磨去了。
谢危就很少再想起那些事了。
只有极其偶尔的时候,它们才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
可也不会有太深的感触。
彼时的少女与后来的少女,俨然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他想,不管是姜伯游的托付,还是燕临的请求,他都是能够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