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忍着点。”他发动汽车,直奔就近的医院。
“嗯,”叶俊书又转头望向窗外,偷偷咧着嘴说,“没刚才疼了。”
一路上,车里过分安静,他几次想打破沉默,不忍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二人世界。
聊点什么好呢?
其实叶俊书很想问问叶琎,以后能不能图他的方便,别图方知煦的。
俗话说,近水楼台最安全,姓方的有家庭,保不齐哪天就被人媳妇儿抓到奸情,这风险多大啊!
不如找他,多方便,他保证乖乖吃鸡巴,乖乖挨操。
不行啊,叶俊书转念一想,自己只会打飞机,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看过的黄片也不多,要怎么讨叶琎欢心?姓方的是不是技术过硬,才勾得叶琎脱了裤子掏了鸡巴。
操,谁不是新手过来的,他还年轻呢,只要肯学,前途无量!
汽车进了医院,叶俊书可算想到聊什么了,要是手伤严重,真需要缝针,他就求叶琎给他向老师请假休息两天,正好在家看看黄片,学学技术。
结果没等他开口,耳边传来一句:“是切葱没注意,还是切手没注意?”
“……”他怔住。
“你这伤口,也就糊弄糊弄你妈。”
“……”
难道被看出来了?叶俊书心虚,一时不敢说话,犹豫要不要破罐子破摔,干脆趁这个机会,求叶琎图他方便,教他做爱。
他什么都肯学的。
汽车驶进地库,叶琎说:“小满,学习压力大可以跟我说,犯不着伤害自己,先看看医生怎么处理,行的话给你开两天假条,你妈那儿我去处理。”
原来是这个啊……
叶俊书没料到叶琎会猜中他故意选的右手,就算叶琎告诉了母亲,顶多挨一数落,他太讨厌写作业了。
可他同样没料到,叶琎会注意到他的压力,主动给他请假,跟寒假那时候一样,知道关心他。
他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叶琎心里是有他的,哪怕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继子。
撒娇
进了医院,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叶俊书开始不舒服了,他讨厌医院,伤口也一直疼,一疼他就不痛快,会想到下个月调职过来的方知煦。
自残这种行为,使一回够了,别说他受不了疼,再有第二回,叶琎肯定不信他,况且学业越来越重,他根本没工夫盯着姓方的,哪还有时间搞自残?
回想起书房里听到的动静,跟着脑补叶琎和方知煦昨晚在酒店里做爱的画面,叶俊书心里又气又恨,可也清楚,自己在嫉妒姓方的。
听到医生说要缝针时,他难得在继父面前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一会儿喊“疼”,一会儿说“怕”,屁股在椅子上坐不住,趁机贴向继父的同时,垂着脑袋死命挤眼,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然后才抬头,委屈巴巴地求安慰:“爸,我怕疼……”
继子在这个周末一反常态,叶琎昨晚就已察觉,但并未多想,繁重的学习任务逼到孩子有了自残的行为,是个挺严重的问题。
尽管叶俊书不是他的孩子,但决定和李芸结婚时,他就做好了打算,这孩子得管,不说视如己出,自己也该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何况叶俊书乖巧懂事,愿意随他姓,是打心眼儿里认定他这个后爸。
叶琎及时揽住孩子的肩,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殊不知这一举动可把孩子激动坏了。
这招居然管用,尝到甜头的叶俊书仿佛受到鼓励,恨不得当场献身,他大了胆子,顺势伸出胳膊想去搂继父的腰。
结果医生斜眼睨他,煞风景地来了句:“大小伙子怕个什么呀?还冲你爸撒娇,有麻药给你打,别慌。”
“……”叶俊书悻悻地放下胳膊,又听医生说他伤口比较深,最好打个破伤风,防止感染。
破伤风……
他倏地记起小时候被锈洋钉划伤过小腿,屁股在医院里挨了一针,疼死他了,母亲看他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