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肿胀的阴蒂,爽得脖子都止不住向后仰,闭着眼睛两手胡乱向前摸,先抓到崇宴的头发,又压着他肩膀。

“你好湿,贺子烊,”崇宴的呼吸和话音都落在他腿根,“是刚才被亲湿的,还是之前被踩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