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来瞧瞧”阮榆坐到床上,松了外衫,扒开领口,让羊稚看,原来在左肩上,还有一道尖钗划出的血痕,不过比起手臂上的好多了。

羊稚凑上去看了伤口,已经结痂了,并无大碍,只是这伤口下有一道木筷长短粗细,颜色很浅,但蜿蜒狰狞的疤痕甚是醒目,以前他竟从未注意过。

羊稚说:“已经结痂了,不用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