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姗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着我,等我的意见。我则摊一下手表示没意见,随他的意思办。

于是,林董接着说道:

“我看……将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没有掉下来,她有权喝掉一只鞋的酒,让重量变轻。可是鞋子掉了,则必须再将酒加满,再罚喝一杯酒,这样对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赞同。

“可……可是……跟人家弄湿……”遥遥说了上半段话,看了林董的眼光后就没再说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

“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

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淫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沉沉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

接着就换可可唱歌了。

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着音乐的进行,插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插在她阴道里的高跟鞋,则由于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阴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膣肉。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后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后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

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干。

(原来,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平时不饮酒,今晚又喝了将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着换遥遥唱歌,我老婆这次将屁股翘的更高,终于在溅得满地的酒水后,并没有让高跟鞋掉下来。遥遥的心地较好,她给我老婆的奖励,是拆下其中一条绑着我老婆阴唇的钓鱼线。

接着林董要我来唱,我看姗妮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她唱歌也好听,于是我说道:“我将权力让给姗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吗?”姗妮撒娇的问道。

“你们‘夫妻一体’,我没意见!”林董微笑的讽刺着姗妮。

姗妮于是站了起来,拉着我老婆有绑着阴唇的钓鱼线,像遛狗般的一边拉扯鱼线一边唱歌,有时我老婆爬得慢了,姗妮还会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轻搓我老婆的大腿。其时,我老婆已经有点酒气上涌,步履不稳,一不小心跌了一交,两只高跟鞋也双双掉出了她的淫穴,溅得姗妮的高跟鞋与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盖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姗妮看到这样,抖抖脚,并且拉紧手中的钓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