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想要舔脏许一心。舌尖在肌肤上游走,他撑开许一心的腿根,把脸埋进腿间。穴口紧涩,舌头戳刺了几下,没进去。于是他伸手抚到许一心的后颈,重重摸过微凸的腺体。许一心的身体弹动,穴口湿润松软起来,放了舌头进去。
往肉壁上扫荡一圈,没有停留很久,他又往上舔舐软趴趴的性器,腹股沟,肚子。Omega生过孩子,肚皮很软,姚世霖舔过去的时候能压下一道凹痕,直到瘦薄的肋骨,舌尖尝到坚硬的触感,然后再到绵软的胸口,温暖的脖颈。姚世霖在每一处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但是仔细地舔过了所有地方,像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最后仪式完成,他含住许一心的乳头,改换了一种色情的方式含吮,声音很响,比视频里姚世诚的样子更夸张。
许一心说的没错,他和姚世诚没两样了,都成了狂暴的疯子。
一点都不奇怪。阴森森的姚家,能养出正常人才奇怪。
他也丝毫不意外姚世诚会对许一心感兴趣。姚家不缺主见,不缺强悍,这种东西太多,已经快把姚家掀翻天。温顺,乖巧,柔软,才是他们真正缺乏的东西。有些懦弱的许一心对他们来说完美得恰到好处。
就像他的阴茎锲入许一心的甬道一样,严丝合缝。
提着许一心的两个脚踝,姚世霖往前一顶胯,感到了久旱逢甘霖的舒畅。
阴茎进到最深处,空气里是丝丝密密的苦艾味道和柏树味道。医生说,他和许一心的信息素匹配度不算高,想要怀孕是很困难的,但是姚世霖不信。
他把性器插到底,掰开许一心的两个膝盖,张开到最大,压在床面上。
这个姿势大概是让许一心有些难受了,他梦呓似地叮咛了一声。
因为不想让许一心发现,所以前几次他做得还算小心,但今天也着实忍不住了。握住许一心的腿根,他整根退出后,又一插到底。
许一心的眉头顿时皱起,鼻子哼声像是要哭。
好可爱啊。
姚世诚当年一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那么重地插他。
姚世霖想,于是也在甬道重复了一次更重的抽插。
过去,他总觉得不了解他那个沉默寡言的兄长,此时却觉得了如指掌。他能猜出姚世诚操许一心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什么,因为他想得也不差多少。
他很早就知道姚家是个病态的地方,所有情绪都被压抑,让人想发疯。他拼命挣脱,以为只要不跟姚世诚一样听从父亲,什么都按照他们的反方向走,就能变得正常一点。然而,没想到最后还是殊途同归,并且,途中还丢失爱人,得不偿失。
既然如此,他不如不反抗了。
呼吸急促,眼底猩红。他扣着许一心的腿根,操得整张床都在摇晃。湿软的穴发热发烫,臀瓣拍出一个个红印子,还是觉得不够,他把许一心的腿拔高,对折起来,整个臀悬在空中,他站到床上,粗大的阴茎竖直钉住鲜红的肉洞。
许一心的哼声越来越响,眼角淌出泪水。
姚世霖知道自己太过了,但是停不下来。他半跪下来,毫不留情地把许一心翻转过去,用后入的方式,扣着许一心的肩膀再次进入。
这样的姿势更容易顶到生殖腔。
姚世诚就是用这个姿势让许一心怀上的吧。
他红着眼,一下一下顶胯,数十下后像是再也忍不了了,用力地破开了宫口。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