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谢公子如此挂念?”
谢渊玉微微一笑,视线若春水拂过落花:“家传玉佩,日后要送给未来夫人的。”
楼津嗤笑一声,毫不客气:“你以为这样说我会还回来,天真!”他手指勾住丝线晃了两圈,又显摆般地哼笑一声。
这道笑声有些大,马厩旁边有人声响起:“谁在哪里?”
夜间巡逻侍卫脚步声匆匆而至,楼津心情极好地开口:“无事,是本殿下与谢公子秉烛夜谈。”
他们周边是草草马厩,鼻尖不可避免地沾染上草料与马粪的气息,夜间一丝微弱星光,入眼看去,朴实无华,连半分雅致之意也无。
谢渊玉道:“殿下真会找地方。”
楼津笑一声。
谢渊玉突然想起,此时已到春日,正是马匹发情之时,他问楼津:“那匹马是公是母?”
楼津说:“公的,已经被骟了,是匹太监马。”
谢渊玉回忆方才所见,腹下并无马势:“应该是水骟罗切法。”
大楚骟马采用水骟,只取□□,推皮膜让血管与腱索分开,切断精索,刮血管直至断裂,冷水冲洗血污,用炒盐和食油灌于创口内,这种术后更易恢复。
而罗切便是全切,一般东辰采用这种骟马方式。
楼津显然也是想到这些,他眉梢微挑:“很好,恭喜谢公子盘出来了东辰。”
两人重回室内,楼津躺在榻上,见谢渊玉已经闭上眼睛,他伸手拍了拍对方:“再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