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她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我就是担心你,我不想你的状态再像之前那样被他影响到。” 那年接连出事后,谢欢意觉得她一个人住太孤独,也怕她想不开出什么意外,干脆把人接到自己家里。 后面将近大半年,温书棠表面平静,对他矢口不提,可每晚都会做噩梦,每晚都会惊醒,梦里梦外呢喃的都是周嘉让的名字。 真的太痛苦了,连谢欢意都不敢再想。 “不会的。” 温书棠打断她的回忆,手指无意识在被单上缠了两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