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她是替他高兴的。 即便他们曾经不欢而散,即便他们隔着跨不过去的八年,她依然不希望他过得不好。 他本该是耀眼的。 正这么想着,周嘉让突然偏头,乌黑的发扫过眼尾,彼此的眼神隔空相碰。 温书棠狼狈低头,耳根隐隐发烫,有种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心虚。 这场会,她开得实在心神不宁。 但出于专业素养,她还是努力逼着自己专注,拇指反反复复地蹭着卡在右手腕骨处的表带,仿佛是在缓解什么。 陈言之就在她身边,瞥到她这个小动作,侧过身,悄声询问:“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