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把陆冠清找来了。
这次被齐玄冷言冷语的一刺激,他心里那点嫉妒和独占欲烟消云散,反而升起了些同甘共苦的革命情谊。
陆冠清不愧比他年长一岁,乐于分享。
自己把人抱在怀里啪啪地操着那水滋滋的肉穴,还不忘撬开雪白的牙齿,让秀玉把不应期的阴茎放进去。
“这不好吧……我怕姐夫咬我。”
对方十动然拒,陆冠清弯眼微笑:“让他窒息,就没力气咬你了。”
他云淡风轻地道,纤细的手指绕着男人的喉结画圈:“插到这把气道堵住,他喘不上气,只能吸你鸡巴里的水。”
秀玉被这简简单单的描述撩拨得眼红脖子粗,扶起半勃的阴茎往男人嘴里塞。
嘴里突然闯进一勃勃跳动的肉柱进来,尖端流着苦涩腻人的腥味,贴着舌面越进越深,似乎要跟在穴里活跃的鸡巴一样,一路捅进胃里。
齐玄被吓得不清,摇头摆手剧烈反抗。
可他早就被操服操软了,腰酸腿痛,体力不支,哪能比得上17、8岁早升的朝阳?
所以那异形般的粗大鸡巴还是进到喉咙里来了,龟头在柔腻的喉间顶出一个鸡蛋大的凸起来。
陆冠清用手摁着那块肌肤,跟秀玉里应外合地操着湿淋淋的喉咙。
齐玄喘不过气来,心脏蹦得像是被攥紧手心里的乳鸽,眼前阵阵发黑。
被男人鸡巴操穴似的操嘴,他又恶心,又抵触,身体的求生本能却让他双手抓着根部撸动,张大嘴拼命吸吮着。
腮帮子绷得酸痛,舌尖被压得发麻,端正禁欲的脸庞上全神贯注,卖力得让最受欢迎的男妓自愧不如。
在这般尽心尽力地“伺候”下,秀玉很快就硬了。
从陆冠清手里接过软成一滩春水的男人,后穴还没合拢又被再次插入。
男人猝不及防地嗯了一声,大腿颤抖地在少年腰间摩擦着,阴茎哆嗦间吐出了里面的金属棒,被一下就插到潮喷了。
“如果姐夫后穴也这么爽就好了。”
秀玉弹了弹喷水的马眼,感慨道。
“急什么,把他鸡巴玩废了,后面自然就敏感了。”
陆冠清点了一根烟,猩红的烟嘴擦过张合的铃口,烫得男人发出一声哭叫,肠道肌肉发力,差点没把秀玉直接榨出精来。
“嘶你干什么!”
秀玉猛地一弯腰,伸手揪着对方乳蒂拉高狠搓了几把,才让其被迫放松下来,呜呜咽咽地抽泣。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抑制冲动,怒目而视,对方抱歉似的地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手抖了。”
嘴里道歉,表情却毫无变化,目光依旧在男人身上转来转去,让秀玉都有点毛骨悚然。
对方给他提出的planB,目的只是让齐玄停留在现状,而不是通过婚姻组建新的家庭。
却没有解决对方心甘情愿地跟他们在一起这个问题。
但他也不敢问,怕得到一个“不听话就制成只能听指令行事的性爱娃娃。”,此类疯狂变态的答案。
吻了吻怀里人的耳朵,让男人面朝自己坐在怀里起伏。
见状,陆冠清无聊地趴在栏杆上抽烟。望着他的背影,秀玉只能祈祷自己的姐夫能乖顺一点,有自知之明一点。
……毕竟一辈子也不过眼一闭一睁的事,很快的。
……
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
办公室恋爱虽不会写在规章制度里,但却是一条心照不宣的禁令。
对此,被姐妹两合谋堵在仓库的齐部长深以为然。
“你今天不跟我姐解释清楚,就别想出来了!”
伴随着女孩气势汹汹的话语,门上咔嚓落了把巨锁。
齐玄避无可避,只好无奈地直面女友,为什么要躲着我的质问。
仓库深处扔着几个做人工呼吸的男性假人,不知被谁恶趣味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