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裸的,只余吊袜夹的成年男人。

宽肩蜂腰,胸前一枚狰狞的带血牙印,性器在胯部昂扬立着,两条长腿虚虚地点在地上。

一身蜜里调油般的光滑皮肤,皮革带被汗水浸湿,松松垮垮地掉在脚踝。

若是乍一看,以为是个喜欢在自家裸奔撸炮的变态。

但细看几秒,会发现他的阴茎上套着黑色的硅胶套,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分开的两腿间,合不拢的肛穴露出银针粗的缝隙,乳白色的精水款款淌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桌布。

男人头垂在桌边,湿润的黑眸瞳孔扩散,虚虚地望着毫无遮掩的天空。

烟花砰砰地绽放在空中,多姿多彩,美不胜收。

绚丽的盛景下,他表情不变,薄唇张着,眼角连着耳垂潋滟一片,仿佛一个高级定制的性爱仿真玩偶。

“嘿呀,终于到我了……姐夫,你买的这场烟花秀真漂亮,看得好过瘾。”

猫眼褐发的少年边说边推开玻璃门进来,滋啦一声拉下裤链。

他的眼睛因哭久了还肿胀着,视线落在男人身上,脸上滑过一丝暴虐和快意。

不过很快就换上了副甜蜜欢快的笑容,轻快地走到桌前,把人的双腿折叠,拢在怀里。

他天生巨力,生生压过对方身体本能的抗拒,把人小腿摁在了耳侧,挂在踝上的皮革带晃荡地打着人的脸。

“呜……”

齐玄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闷叫声,因姿势向上的肉穴被迫松弛下来,被滚烫坚硬的阴茎缓缓地插了进去。

孕育了30年的处女地刚被上一根破了处,才被开垦过的肠道又迎来了尺寸长短皆不同的第二根。

柱身上勃勃跳动的青筋厮磨着肉壁,上翘的龟头像是条打窝的泥鳅直往里面钻。

太长了,太深了……

齐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双手忍不住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生怕那铁球似的茎端把自己腹部戳破一个洞来。

可刚动弹又放下了,刚才误触到的硅胶套刚停下放电,他害怕自己又碰到了。

时间漫长到永无止境,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沉甸甸的囊袋才打在了臀瓣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姐夫,我要操你了。”

秀玉舔舐那枚渗血的牙印,又去吸吮藏在乳晕里的凹陷乳头。

声音轻快,攥着脚踝的手却紧得像是枷锁镣铐:“等会要产奶给我喝哦,你对陆冠清都那么主动了,可不能偏心。”

半个小时前

“我跟你们没什么可谈的。”

昏暗的客厅,只有大门门缝透了几丝走廊的光明。

齐玄说,不留痕迹地往门口退。

“师兄这么说,可就枉费了我们游戏里的那般情谊了。”

陆冠清的声音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内容却毒辣精辟,直击核心:

“青少年犯罪部部长进入游戏,煞费苦心地跟罪犯发生关系,以求罪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给自己的杀人犯弟弟脱罪。”

“……!”

男人惊骇的注视下,少年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这个标题师兄喜欢吗?”

心率飙到200,齐玄后颈发冷发颤,喉结滚动了半天,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就算有……你何必如此?现在自由平静的生活不好吗?”

“我说过的,我的命是你给的,你不能不要我。”

陆冠清站在楼梯口,边说,边往门口迈了一步。

只不过一个动作,就见男人砰!地一声撞在了大门上,背在身后的手扭着把手,只发出徒劳的咔嚓声。

“别想着你的女友了,师兄。”

他牵起嘴角,举起右臂,埋在里面的芯片发出红光,在黑暗中勾勒出一只狰狞的狼头:

“门,窗都被飞狼锁死了,与其徒劳挣扎,不如谈笔交易。”

陆冠清不允许手术过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