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开关,秀玉解开冠状沟下湿透了的松紧带,拿水桶里还没融化的冰块给龟头降了会温,又把带子绑了回去。
不过绑得没刚才那么紧,抽绳一扯就会整个松开的蝴蝶形。
“姐夫奸鸡巴高潮,把精液射完了我就信,怎么样?这样你出门也不用带套子了。”
齐玄耳边嗡嗡的,折腾了大半夜,人早就累坏了。
只听见了出门不用带,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根本不知道前半句话的意思。
直到尿道里的金属棒开始“嗡嗡”的上下抽插起来
陡然拔高的呻吟声透过半开的窗户溜到外面,惊起一片乌鸦展翅高飞,漆黑的翅膀遮住了月亮的光辉。
夜,还很长。
30分钟后
宽敞的卧室内,中央大床上的男人已经没了叫喊的力气,精疲力竭地软倒在被褥中。
他肩膀宽阔,脊背结实而富含爆发力,好比天空翱翔的雄鹰。
高耸的胸乳似高山,腰身如夹在中间的湖泊,一双长腿线条流畅,肌肉紧实。
是一具再完美不过的成年雄性躯体。
唯一突兀的,是那同样完美的性器上,正套着一个漆黑的皮套。
嗡嗡的马达运作声中,男人双腿大敞着,笔直立在胯间的性器明明没有外力碰触,却在不停地颤动着。
而他本人脸颊潮红,眼神迷乱,青筋毕露的双手抓着床单,喉咙处不断溢出哽咽的喘息。
过了一会,像是实在受不住,伸手想去解开皮套下的绳子。
触碰前的前一秒,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警告出声:“要射精才能解开,要不会遭受电击的哦。”
手指在空中哆嗦着,几次碰到绳结,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还差一点……一点点……
齐玄勾着枕头在怀里抱着,像是煮熟的虾子般蜷缩起身体,努力在被戳弄前列腺的痛苦中找到射精的感觉。
对于从未受过侵犯的身躯来说谈何容易?
口水滴在枕套,汗水滑过鼻梁,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抓住了那转瞬即逝的快感。
“要射了真的射了,哈,啊哈,去了去了”
只见他突然向半空中抬起臀部,双手反弓抱着枕头,脚趾抓着床单,像是有个隐形人在操着自己鸡巴一样不停地摆动胯部,前后迎合。
在含糊不清的浪叫中,阴茎里传来的扑哧扑哧,淫荡的皮肉交合声愈发响亮起来。
见状,秀玉没再出声阻止,任凭对方痉挛地解开了绳结。
“啊啊啊啊啊!!”
皮套刚揭开,就连着金属棒被抽搐的尿道咕叽一声挤了出去,掉在床上。
男人发出腻的出水的叫声,小腹起伏,积攒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床对面的墙壁上。
这还没完,长达两分钟的射精后,铃口一鼓一鼓的,开始淅淅沥沥地流清澈的,带着浓重腥味的汁水。
竟是被肏到阴茎潮吹了。
“哇……姐夫真是天赋异禀。”
秀玉还以为把人搞失禁了, 凑过来细看后咂舌道。
奶水从凹陷进乳晕的奶头里缓缓流出,阴茎不断流水,男人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
两颗漆黑的眼珠翻起,舌尖抵在唇角,一副被操傻操烂的模样。
吸了会奶水,看对方还没什么反应,秀玉心里那点恶劣因子冒了头。
“姐夫骗人,鸡巴现在还在流水,明明没射完!”
他控诉道,齐玄自然不知现在流的是潮吹的淫液,顿时慌了神:“那再来,再来一次,别电击!我这次一定……”
饱受蹂躏的尿道里,金属棒又一次开始无情地抽插起来,底部的凸起小球折磨着肿胀的前列腺。
可他早就把能射得东西射干净了,哪还有什么可喷的?
再一次迎来阴茎高潮时,他还趴在少年腿间,给人做补偿的口交。
鸡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