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冠清本就是想测试下名分的含金量,再加上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对方生涩地舔了两下,他就捏着人后颈把阴茎拔了出来。

脱离嘴唇发出啵的一声,年长者迷迷瞪瞪地被转让到另一个男孩的怀里。

陆冠清知趣地起身,翘着腿坐在床边的摇椅上,指间夹着细烟,沉静地望着床上二人的互动。

“姐夫,他都有名分了,那我是什么啊?”

秀玉刚把人抱到手就迫不及待地问,尖尖的牙齿在丰满的胸膛到处乱咬。

时不时含着乳蒂猛吸一口,生怕错过一毫升乳汁。

“疯狗。”

齐玄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作为一个玩偶长了一嘴犬齿,还喜欢乱咬人,不就是狂犬病发作的狗吗。

“呵。”

这下轮到陆冠清嘲笑了,秀玉委屈地扁起嘴:

“什么嘛!我给你吹头发,给你换衣服,拖鞋和睡袍也是我买的,老婆才会这么做,我也要当姐夫老婆!”

齐玄为难:“我有老婆了,一个人只能有一个老婆,你呃”

话音未落就被人攥住了勃起已久的性器。

对方手又大又热,力气也大,比起自撸时舒爽的多得多。

刻在基因里的雄性本能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抓着人胳膊主动挺胯。

熟悉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皮层,腰间像是太阳下化掉的冰淇淋,陷入阵阵酥麻之中。

什么一夫一妻制,重婚罪犯法等的底线都随之溜走了,在被第二次询问时,想也没想就开口回答道:

“你也是我老婆……嗯、小老婆……再用力点,好舒服……”

此话一出,本处之泰然的陆冠清不悦地绷起了下颚。

他重重地吸了口烟,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扔掉烟嘴,走到床头柜,把里面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扔到秀玉身上。

“啊!你干什么!”

秀玉还在勤勤恳恳地给齐玄打飞机。

他自己的阴茎憋得都快爆炸了,但看对方遍布欲色,爽得七荤八素的脸就什么都忘了。

像是只捡球回来被主人夸奖过,就天天捡东西的萨摩耶,光记着如何讨好对方。

冰冷的金属打在光裸的脊背上,吓得他叫出声来,扭头看见凶器是一根咖啡吸管粗细,两头封死的金属管。

管子一端是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球,上面布满了软刺凸起,摸上去有点扎,像是被蚂蚁的口器咬在手指上。

另一端连着一个篮球形状的皮革套,底部有扎绳,皮革是半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纵横交错的毛细电路和芯片。

“这个怎么用啊?”

今天是他们计划A开始的第一天,秀玉知道陆冠清不会轻易地放齐玄走。

拿着这根“金属蘑菇”兴致勃勃地打量了半天,也没研究出具体用处,抬头问道。

“管子插进去,皮革套住龟头,扎绳绑在冠状沟下面。”

在男人欲求不满的哼声中,陆冠清用金属球的那头隔空点了点不停吐水的马眼。

解释完,又把东西递给了秀玉,自己上了床,让男人仰躺在自己身上,抓着对方不老实的双手:

“你来吧,我把他按住。”

齐玄腿根颤抖着,虚软无力地架在少年结实的大腿上,修长的小腿垂在半空中。

阴茎尺寸不小,但不常用,颜色干净,耻毛都只有稀疏的一点,铃口吐出晶莹剔透的淫丝,随着呼吸左右晃动。

挺漂亮的一柄,适合被人闲暇时盘在手里把玩,不像是在穴里内冲锋陷阵,大张挞伐的凶器。

这也是秀玉不排斥给他撸管的原因实际上还挺喜欢的,男人性器敏感的要命,随便摸摸就开始吐舌头,流口水了。

等到射精时,还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淫荡的表情呢。

现在愿望破灭,秀玉不太情愿。

陆冠清看穿了他的心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