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了,他信你的话,加了19好感度呢。”

“哼,”谢拥走到小几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榻上慢慢喝着,“我就说他愚不可及。”

光团从他袖子里爬出来:“对了老公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也好感动啊呜呜呜。”

谢拥放下茶杯,说:“你怎么会那么想,当然全是假的了。”

他说:“镯子没有丢。母亲赠我镯子,他又哭又闹,跑到父亲面前说母亲偏心,害母亲受父亲责备。他令母亲伤心,我便告诉他镯子落水,让他去池子里好好清醒一下。”

“护身符更是他自作多情。”谢拥低头望着腰间那枚精致的护身符,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我告诉他我夜间心悸,是想让他不要总来烦我,谁让他去求护身符了?他明知父亲不喜欢我。父亲以为他受我蛊惑,我被父亲罚抄家规,用戒尺敲手心,分明是他自作主张去求护身符,为何最后是我受罚?”

这……

光团很快抓住重点,说:“子女不和,多是父母无德。老公,我觉得这事儿得怪你爹那个老登。”

谢拥恨声道:“父亲偏爱谢九思,族中长老偏向大哥,只有母亲对我好。他们却连这也看不惯,几次三番为难母亲。”

说着说着,他像是被气到了,扶着案边剧烈咳起来。

光团连忙把桌上的茶壶给他推过去:“老公你别激动,喝口茶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