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
气死了,又故意亲她,下次再给他算计到,她就是猪!
周绪长不知她所想,闲闲捡起油纸包,又塞回了她怀中,“放你这里,喝药的时候再给我一颗。”
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把姚杏杏气的把油纸包揣回去,粥也不喂了,起身就往外走。
然周绪长像是没看见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懒懒的告诉她,“我伤口流血了。”
顿了顿,还嫌刺激不够的补了句,“刚刚亲你的时候裂开的。”
姚杏杏真的气的要跳脚了,只当做没听见他的话,径自冲了出去。
望着没了人影的房门口,周绪长捂着流血的伤口叹气,“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明明伤口疼的厉害,可他还想亲。
要不是仗着有伤,平时他哪能这么轻易近她的身。
等不到恼羞成怒的姚杏杏回来帮自己换药,周绪长只好艰难的自己换,不过他太小看了这伤势,折腾的满头大汗,才勉强把之前的纱布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