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算?”姚杏杏扯过被子盖住紧紧交叠的腿,略昏沉的思维运转,说起了白天和合欢宗弟子交过手。 “你被下了媚毒,一旦过多运用灵力,就会催动毒性发作。” 她若是在台上与人打斗时毒性发作,那么不仅仅会输掉比赛,更可能颜面尽失,沦为他人笑柄,太和宗亦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如此下作手段,其用心险恶令人发指。 姚杏杏紧紧握住手,被子下的双腿暗自收紧,强忍着身体里不断的渴望,她尽量保持理智分析。 “我和那个合欢宗弟子无冤无仇,他不可能无故害我,到是他和容兰青的男宠相识这点,让我想到几年前我跟周绪长从她手中逃出,从此结下了仇怨,我中毒这事估计和她脱不了关系。” 容兰青。 魏霖川眼底闪过杀意,尽量不直视着姚杏杏,道:“我去帮你找解药,你待在房中不要出去。” 说罢便起身,姚杏杏却也忍到了极限,手臂不受主人控制的缠上他的腰,挽留的抱着他。 女子眼中时而清明时而迷茫,在情欲和理智之间艰难挣扎,她喘息着祈求道:“我快忍不了,小师叔,把我打晕吧。” 泛红的脸就贴着自己腹部,魏霖川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感染的发热发烫,双手按在她肩膀上,用尽全部理智和力气,将才她剥离开。 拉过被子把人按在床上,呼吸带着几分克制的沉重,“不要动,我帮你压制毒素蔓延。” 这种媚药,越是压制后期反弹的就越厉害,找解药一事已经刻不容缓。 随后,姚杏杏感觉一股灵力钻入自己身体,于四肢游荡一圈,最后聚集在小腹。 汹涌的情欲和渴望渐渐平息,残留的一点!情动她能够忍耐。 “小师叔,幸好刚刚有你在。” 如果今晚他没出现,现在她肯定忍不住把周绪长给扑倒了,那个家伙她不太认为他会反抗。 魏霖川看进她眼中,触碰到她真心实意的感激,仿佛被烫一般的收回视线。 “我去找解药。”匆匆丢下一句,魏霖川带着一分狼狈的逃离房间。 关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看来的视线,他闭目极力平复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和其他人一样对她有原始的渴望,但是他不能,她把自己看作长辈,他又怎能僭越冒犯。 随手布下一个结界,魏霖川睁眼,森冷的目光投向某处,随后倏然闪身不见。 容兰青最好老实给出解药,否则他非将她碎尸万段! 匆忙将覃若仪和沈安处理好,周绪长紧赶慢赶的回到客栈,先到姚杏杏的房间,发现只有一个小女孩,而她自己不在,跟着立马找到旁边魏霖川的房间。 有一个极强的结界在,他根本进不去。 周绪长怒然抽出法器,忍了又忍终将其收回来,刚刚扶人的时候他探到了她的脉息,起初没想明白脉象的怪异之处,路上时他才恍如,合欢宗的淫毒除了个别比较明显的,大多数只是偏助兴的药,大致一看查不出问题并不奇怪。 怪只怪他反应慢了,竟然叫魏霖川把人带走,此刻他们只怕正在房中忘我的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一想到房中的场景,周绪长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手中的刀扬了又扬,恨不得冲进去捅死两人。 可理智回笼,自己实力远不入魏霖川,若不小心暴露不是原装的货,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他容身之地。 半晌,周绪长望着房门冷笑,罢了,孤男寡女在后山共处几年,只怕早就不清不楚,原还想潜伏在她身边慢慢攻心拿下,如今看来她果然是个放浪的女人。 既然她躺在谁身下都可以,那自己又何必装什么君子。 周绪长一脸阴沉的走了,屋中姚杏杏咬着被子,忍受着想要被人抚摸进入的渴望。 被子下的手隔着衣物按在三角地带,企图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减缓身体的空虚感。 她忍的浑身燥热,一身薄汗,若非理智尚在,还记得这是魏霖川的房间,强烈的羞耻感压过情欲,否则早就褪下衣物自我纾解了。 片刻后,房间门再次被打开,魏霖川带着一身凉意进来,随着房门关上时扑进来的冷风,一阵血腥之气在空气中扩散。 床上姚杏杏蜷缩着身子,被子早已滑到腰际,靠着床单的圆润脸颊泛着异样红潮,半闭的眼睛充着点点水气,眼尾微红,显露着勾魂摄魄的魅意,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