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支书和大队长他们,妈你留在这儿看着。”
阮安宁绑的手法很特殊,一般人打不开绳结,被绑的人也逃脱不了。
“好!你快去!”
顾母惊魂未定,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防身用。
阮安宁快速朝支书与大队长家里跑去。
很快支书与大队长带着人就往顾家小院跑来,何家院子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何小霞跟着村民们一起来到顾家院子。
当她看到院子时被绑的中年男人时,面色一白,腿脚下意识发软。
“支书,大队长,这人你们认识吗?”
阮安宁问道。
支书看了被绑的那中年男人一眼,神色诧异。
“这不是劳改场的管事胡有才吗?”
大队长神色也颇为奇怪。
“他半夜三晚来顾家干什么?”
顾母冷着脸道。
“这人半夜爬墙,能有什么好事?”
阮安宁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当看到躲在最后的何小霞时。
何小霞目光刻意避开阮安宁。
阮安宁赫然一笑,她接了盆冷水朝昏迷的胡有才泼了过去。
胡月才被泼醒,身体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还没弄清楚状况,张嘴就破口大骂起来。
“草他娘的,谁敢泼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胡有才在劳改场当久了土皇帝,脾气十分大。
阮安宁一脚狠狠踹在胡有才胸口,疼得他面色惨白,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当贼你还有理了?”
阮安宁面罩寒霜,眼底戾气横生。
胡有才看清踢自己的女人,只一眼他眼底立即露出淫.光。
何小霞果然没有骗他,这个女人天生是个尤物。
真他娘的带劲!
要是搞到手,不知道是怎样一番风流快活肆意。
阮安宁将胡有才眼底的那些邪念尽收眼底,眸中杀意一闪而逝。
“胡有才,你半夜跑到顾家爬墙想干什么?”
支书阴沉着脸质问。
这胡有才在劳改场是出了名的好色,他半夜爬墙不用想也知道是觊觎人家阮医生。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这个女人约了我半夜过来的啊!还说她男人不在,寂寞空虚冷啊!”
胡有才半点不带怕的。
众人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少在这儿泼我儿媳妇脏水。”
顾母气的拿起棍子就朝着胡有才打了下去。
胡有才结实挨了一棍子疼的倒扭曲了脸。
“我没有胡说,就是她叫我来的,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在小树林里,我还跟她滚了草地呢!”
胡有才说得煞有其事,脸上还一副享受的滋味。
在场的村民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胡有才是不是疯了?
阮医生放着那顾长卿那么优秀的男人不要,怎么可能看得上胡有才这种又老又丑的男人?
造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钱啊?
何小霞眼底听着眼底闪着兴奋之色。
这胡有才果然是阴险的小人,得不到阮安宁也要毁了这个贱人。
正合她意!
“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我让你污蔑我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