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妮莎面无表情地清空了嘴里的食物,但整张嘴巴都被药物麻痹,一时无法合拢,自然更无法说出句子阻止其他人步上她的后尘。

至于里面有没有私人恩怨作祟,kp保留意见。

阿尔冯斯吃饭慢吞吞的,像只吃饭不积极的树懒,手里抓一只面包就能磨上一整天的牙,看得爱德华着急上火。

不过急也没用,起码已经学会吃东西了,不会被饿死。

爱德华说服自己放宽心拿起餐具,他今天就吃了一点面包,早就消化干净了……

[kp:暗投 ??]

爱德华没像瓦妮莎一样及时吐出食物,而是保持着咀嚼的姿势呆住数秒,然后猛地趴到桌上,不到片刻,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

餐厅一角。

“呸呸呸!呸呸呸!”雨生龙之介吐着舌头,猛吸一大口清水,漱了漱口再吐出去。

埃德蒙德友好地递过去一张纸巾:“你还健康吗?”

其实他想问雨生龙之介需不需要治疗,需要的话他可以出手,但那么说有些太露骨了,只好折中一下这么问。

“还好,”雨生龙之介不知道埃德蒙德在想什么,无意避开了一个大坑,看着面前的食物他开始深思,“我最近好像运气不太好,总是吃到味道奇怪的东西,前两天上船的时候没吃的,我还以为在船上就不会吃到了……”

埃德蒙德扫去心中失落,集思广益:“会不会有人专门向你的食物中投毒?”

“怎么会,”雨生龙之介耸肩,“谁会那么无聊,投毒专投让人掉胃口不掉命的?”

埃德蒙德继续猜:“会不会是那个人买到了假的毒药?”

“每次都买到假货,”雨生龙之介闻言,没去思考猜测成真的概率,只顾着幸灾乐祸,“那个人得多缺德,才会被人那么整。”

埃德蒙德:“……”

被人孜孜不倦下毒的你,有资格这么说吗?

*

船长室内,夏洛克已经躺在了早上乔瑟躺的地方,唯一的区别是,他背后被垫了东西,将他的脑袋抬高到适合操作的位置。

塞伦特剃掉了夏洛克一圈头发,考虑到本人是英国人,手术前没告诉他,但夏洛克自己也应该猜到了,否则他的表情不会比上断头台还凄惨。

门口克雷亚百无聊赖地抛接小刀,他本人是想待在外面的,闲着还能去逛逛甲板打发打发时间,但塞尔提坚持要在外面待着,好像是对手术产生了心理阴影……

克雷亚看了一会儿那边正在开颅的大副,打了个哈欠继续抛接小刀。

想不通,这也许就是人与非人之间的代沟吧。

*

员工餐厅。

“真是的,以前航行好几次这里都不一定开一次火,”亚瑟一边抱怨,一边点燃煤气,“这次才出发几天就开了两次,招船员的时候,我可没招伙夫啊。”

“别担心,”艾扎克挺起胸膛,“船长做的饭超好吃,比餐厅的还要好吃!”

米莉亚:“别担心!”

“不,我不是在担心……算了,”亚瑟无奈地叹气,稍微分心看了一眼漂浮的牛仔帽,“你们带来的新朋友,能吃东西吗?”

“能!”艾扎克说完,犹豫了一下,“大概吧。”

米莉亚戳了戳透明人:“朋友,我摸到你的嘴了,你能吃饭吗?”

透明人:“……”

漂浮的牛仔帽上下晃了晃,表示戴着它的人在点头。

“他说能!”艾扎克得到肯定,底气逐渐足了起来。

“是她,”米莉亚坚持,“她还穿着裙子。”

“那是你给他的裙子,不然也可以给他穿我的裤子!”艾扎克说着就开始解腰带。

米莉亚扒拉着他的裤腰不放:“不行,你这是作弊,艾扎克!”

“是你先给他穿裙子的,也是你先作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