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阈值,见好就收,“即使现在是非人,在18世纪,他也曾是个普通的人类男性。”
路易斯皱眉:“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200年的时间,足以把人变得面目全非。”
“我不否认路易斯你的话,事实上,哪怕只有两年也足够一个热情友善的人变得恶毒残忍,”阿尔伯特坐在威廉对面的沙发上,“就如同伯纳德·班士先生。”
路易斯:“那个背叛者?”
“别那么说我们的棋子,”威廉的语气温和而平静,“路易斯,伯纳德先生的背叛是我们对麦扎·阿瓦洛的考验,如果他面对一度背叛自己的朋友还能留有余地,大哥才会出手去接触他,反之,我们就会采取更加保守的策略。”
阿尔伯特简短地总结:“探求机会,积极进取,不这样,我们要怎么完成那么荒唐的理想?”
“……我明白了。”
路易斯总是拿自己两个爱冒险的哥哥没办法,这次也不例外,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威廉哥就算了,从小都是这样,为什么看起来成熟稳重的阿尔伯特大哥也一点都不稳重?
简直是哥哥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