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完全不知危险来临,安静地蜷伏于母亲的生殖腔中,被温暖的羊水包裹着,贪婪汲取母亲身上的营养,完全没意识到母亲早已恨他入骨,恨不得他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许久,崇怀泽垂眸,轻轻抚上叶瑜的小腹,叹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叶瑜的视线被温热的手掌蒙蔽,什么都看不到,但这并不妨碍身经百战的他猜到崇怀泽要做什么,尤其是滚烫的柱头抵在久未人事的穴口时。

“不!不要!我还怀着孕,我会死掉的!不要,不要!”龟头还没进入,叶瑜已经开始了凄厉的惨叫,因极大恐惧而涌出泪水的双眸将崇怀泽的手掌濡湿,睫毛扫得他痒乎乎的,让alpha内心的兽欲再一次扩大。

但他还是轻言细语地问:“为什么?宝贝不是很想让他死吗?只要我肏进生殖腔,他就会死掉了。”

叶瑜哭得更惨,整个人都变成了湿漉漉的泪人,偏偏被药物麻痹,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表达出他的想法,于是声调中染上一丝瑟瑟的讨好:“找医生好不好,找医生……把他流掉,然后崇老师进我的生殖腔,我给崇老师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这样直接肏进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我害怕,求你了,不要,不要……”

崇怀泽终于把捂住叶瑜眼睛的手拿开,俯下身吻掉叶瑜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将他疲软无力的双腿拉的更开,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拒绝。

“但是我想惩罚小瑜……小瑜怎么能一声不吭地就想离开呢?要不是卢西亚诺正好劫走了你,你还准备和我虚与委蛇到什么时候?等到利用完我以后再把我踹开吗?”崇怀泽在身下人的惊叫中扶住他的腰将柱头送入,轻叹:“今天坐你旁边那个男生是谁?他看你时的眼神和我看你的眼神一样。你真是……”

叶瑜已经两个月没有实质上的性生活,如今整个人又沉浸在惊惧中,穴口干涩紧致,崇怀泽未经扩张就直直闯入,痛得他被崇怀泽舔干净的眼泪在下一秒就再一次飙出来,顺着因疼痛扭曲的脸颊滑下,在锁骨窝聚起浅浅一潭。

他无法反抗,只能哭叫着求饶,整个人抖若筛糠,张着双腿毫无尊严地被无情的器物一寸寸破开。莲载追新綪连细羊八⒌??陆溜二⑹?零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真的好痛……我流血了,真的,崇老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不要,不要,好痛…啊啊!崇老师,我真的会死掉的,我不想死……”叶瑜还未死心,在剧痛中仍企图唤醒崇怀泽的良知。

崇怀泽恍若未闻,按着叶瑜的细腰企图将那根粗大的器物直直撞入柔软的腹地。

实在太痛了,叶瑜嘴唇哆嗦地厉害。出于求生的本能,他拼了命地调动全身的肌肉逃窜,用尽力气却也只能将自己蜷成一只虾米,以缓解腹部的剧痛。

性器越进越深,抵上生殖腔口的软肉。叶瑜脸色变得惨白,竟奇迹般地像被捞上岸挨了一棍的鱼一样窜出一大截,后脑勺撞上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叶瑜却顾不得头上的疼痛,立即调动全身肌肉慌不择路地滚下床,如同刚进化的两栖动物一般胡乱挥动着无力的四肢向门口爬去。

爬到一半,脚踝被人抓住。

那人一使力叶瑜便栽倒在地,被拖着拉回床边。凸起的小腹经此重击而发出阵阵隐痛,叶瑜两眼一黑,呜呜叫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继续想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