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因为身上湿着,他没有抱她。 他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凛冬长夜,他开了九个小时的车,裹挟一身寒气追到这里,只因她所在的城市有暴雨,而她一个人在外面,他不放心。 这些年过去,他们之间依然很少说“我爱你”或者“我想你”这种直白的情话,可无时无刻的惦记与失了分寸的担忧,更让人心动。 房间里没有暖气,如果今晚靳洲没有来,安枝予都没打算脱掉身上的羽绒服。 但是他来了。 “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