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晚如此替自己着想,谢景渊的笑容更深了。
谢景卓那个蠢货,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怎样的一颗明珠。
“前几日所谓通敌的事情,让陛下对谢景卓多了些失望,所以,在陛下的面前,你也可以适当的展现出你的聪明,但是不要刻意,偶然情况下就可以了,反正这点你应该会做得比我说的好。”
那可是对谢景渊宠爱非常的皇帝,怎样在皇帝的面前表演,想必谢景渊比自己要清楚。
“嗯,多谢小晚提醒,可是我父亲,岳父那边,我都有了表现的机会,那你这边呢,我要不要对我未来的妻子有什么表示啊。”
谢景渊忽然靠近了沈晚一些,轻轻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沈晚疑惑,不过却摇头。
“不用,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现在需要保持距离,不过之后,我们也需要一个契机,你让我回去想想。”
沈晚认真的样子,让谢景渊挑眉,这丫头,好似一心都在谋算上面。
“好,都听你的。”
谢景渊点头,表示都听沈晚的。
之后几日,朝堂之上,朝臣们都能感受到陛下的情绪压抑,带着怒火。
不仅是皇帝,就连镇北侯,似乎都沉着脸。
镇北侯府发生的事情,许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根本就隐瞒不住。
朝臣们都知道皇帝和沈北山为何生气,心中感叹太子此事做的糊涂。
许多人都认为谢景卓是想要退婚,从而有心陷害镇北侯府。
不管是不是太子一党的人,对谢景卓都产生了不满之色。
可即使再不满,也没有任何办法。
此时梁国皇室,谢景卓就是最适合的皇位继承人。
许多人都忍不住叹气。
太子未免太过儿戏,一点都不稳重。
梁国未来的君王,若是还不成长的话,那如今陛下百年之后,梁国是不是就有了危险啊。
忠正之人,也皱着眉头,担忧起国家的未来。
而皇帝的在御书房中处理事物,也是越来越心烦。
尤其是看到一份奏折忠,竟然还有大理寺一桩案件。
“都是废物吗,连一桩案件都审理不好,朕养着他们,国家养着他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越想越愤怒,皇帝忽然重重一拍桌子,边上伺候的内侍宫女都吓得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
可是皇帝却更烦了,一点都息怒不了。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个时候,谢景渊一身青袍,雅致矜贵,面含浅笑的走了进来。
“没看到父皇桌子上的茶水都凉了吗,还不下去重新排泡茶。”
谢景渊轻声斥责了跪在地上的人,然后挥挥手让他们下去泡茶。
内侍宫女们感激的看了谢景渊一眼。
让他们此时离开愤怒的陛下,三殿下真是一个好人呢。
“你来做什么?最近没有出去玩吗?”
看着谢景渊这幅俊雅的面容,皇帝压住了心中的愤怒火气,问了一句。
对于谢景渊,他总是多了一些宽容的。
“父皇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儿臣难道就真的是那斗鸡走狗,不务正业之人吗?”
谢景渊嗔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随意的说了一句。
“父皇当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说你来找朕做什么,是想要什么东西吗?”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谢景渊不是纨绔,也不是废物,只是身体有恙,自觉活不长,才行事肆意了一些。
"我于民间得了一块暖玉,说是有静心怡人的功效,特地给父皇拿来,谁知道就看到了父皇发怒的模样,就是不知道父皇为何事心烦?"
从怀中掏出暖玉,双手恭敬的递给皇帝,顺嘴问了一句,也顺眼瞅了一眼奏折。
皇帝接过这块暖玉,触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