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87;ο9458; .9374;ο; 27 兰麝门外偷听云雨( )(2 / 3)

的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哪怕他一无所有,我也愿意跟着他,不离不弃。可是顾青宴,顾大公子,你根本做不到……”

顾青宴周身紧绷的气息骤然松了些,脸色稍霁,这丫头还是因为那些女人在和自己闹,他温言道:

“簌簌,我说过了,妍玉是母亲做主聘给我的良妾,你不喜欢就当她不存在,其他女人我明天一早就撵走,我可以保证,除了你之外,以后我不会再踏足任何女人的房里……”

“大爷……”

兰麝端了盆热水进来,睨了站在一边的簌簌一眼,谦卑地蹲下身子,想给顾青宴擦拭受伤的手掌。

她跟着回听雨阁后,已经听了半天墙根,芳竹知道她是太太跟前有些体面的大丫头,经常来送东西,前几天她故意放出风声,说太太有意把她给爷做通房,等生下一男半女后还要提姨娘,爷平时待自己也算亲厚,芳竹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那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啪啪”肉体撞击不停,大爷喘着粗气,嘴里“呵……呵……”嘶吼着,一听就极为愉悦。

透过薄薄一扇门,她都能想到大爷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的又粗又长,仿如愤怒的巨蟒,不住跳动着、叫嚣着,在一翕一合的桃源洞中狠狠肆虐。

这个狐狸精也咿咿呀呀娇吟起来,兰麝心里虽然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个凌簌簌叫起来声音极好听,自己骨头都有几分发酥,难怪勾得爷天天入她,再无暇找自己。

现在大爷还要承诺再不近其他女人的身,那自己……

她才端着水迅速走进来。

兰麝慌忙扯出自己汗巾,慌想给男人包扎。

顾青宴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个女人,他眉头紧蹙,黑眸散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大爷,您手出血了……”

话还没有说完,顾青宴抬腿便踢在她肋上。

“啊……”

兰麝结结实实挨了一个窝心脚,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没眼色的下贱玩意,听不到爷叫你滚。”男人阴鸷的眼神如嗜血般可怕,手指冷冷朝外一指。

“是……”

兰麝被顾青宴脸上的阴霾之色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自己一向在太太那里有些体面,锦墨居里连玉姨娘都不敢怠慢,包括以前飞扬跋扈的素衣霓裳,谁不是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兰麝姐姐叫着?

今日被大爷踹这一脚,还是当着凌簌簌的面,想来外面的小丫头都听见了,心里又羞又气,肋下还疼得厉害……

看着兰麝踉踉跄跄出去的脚步,簌簌吓了一跳,刚才这兰麝慌慌张张进来,她明明是沈氏的丫鬟,却毫不避嫌要与顾青宴擦拭身子,想来两人早就有些首尾,只是没有想到,男人这么狠,那一脚,她似乎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可这就是男人啊,宠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给你,一旦他烦了厌了,也就弃如敝履。

他口口声声说这些通房侍妾不过是下贱玩意儿,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她没有资格去同情人家。

男人站起身,白色的中衣松垮拢在有些伤痕的肌肤上,肌肉结实腰身劲紧,只是抿着的薄唇泛着寒意。

他抬起簌簌的下巴,跟她对视,一言不发直直盯了她好久,方开口道:“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你把这些药都交给我,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还是继续宠你、爱你……”

簌簌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缓缓摇头:

“顾大公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问你,刚才这个兰麝你是不是也宠过爱过她?她明明关心着你,还是挨了你的窝心脚,你让她滚,她不敢说一个不字,如果这也叫爱,我宁愿不要……”

“你怎么能和那些玩意比?就算我曾经和她怎么样过,从有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刚才也是她咎由自取。”

男人